这样的事实在叫人可气可恨,白芊芊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,却又不能表现出来。接连几日,都只寻了丫鬟们的错处出气。
相比较她而言,柔姨娘就显得好多了。要知道她打的主意是拉拢李逐水,在老太君面前说了顾沛宁许多好话,落了脸面,到啥也没捞着。好歹也没有失去什么,最多是放弃了一个未成形的计划罢了。
李崇有言在先,所以之后将军府的众人似乎都不再提起二公子了,好似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般。
可惜他们不提,李崇却并不是完全释然,经由此事,他脸上一下子憔悴不少。柔姨娘尽了本分,好吃好喝服侍着李崇,然而再没能得到一句赞赏的话。
话说司徒黎被秦夫人牢牢看住了,派去盯着将军府的眼线时不时传来消息。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,直至某一日他听闻将军府已经歇了找人的心思,心里不禁暗喜。
不过他才刚放下心来,亲肤人的一个举动又叫他不知所措。她大抵是看他和徐思雨相处得和谐,竟起了提亲的心思。
某日司徒黎去秦夫人那里,正撞见她在准备庚帖,顺便一瞅,那庚帖上面赫然写着他的名字。
“娘,你这是作甚?”司徒黎的面色紧张又难看。
秦夫人不以为然,她答:“我对思雨喜欢得紧,索性叫你娶了她,日后常伴于我身边。”
司徒黎一听不由得发急,,失去了一贯漫不经心的潇洒姿态,他道:“我与徐小姐只是普通的朋友,远远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,娘你这般草率的作为,岂非误了人家的终身?”
“呵,她整日来我们府中,久而久之,本就对女孩子家名声不好,可她连这点都不在乎。阿黎,你可别告诉我,你到现在还一点不明白人家的心思。”她说着难免感叹,徐思雨着实让人心疼,藏着满满情谊,却被一些寻常规矩给束缚住了。
司徒黎面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,他很无力:“娘,你莫要说这种话来膈应我,我之前分明告诉过你我的心思。我对徐姑娘当真无意。若是你担心她的名声,索性日后莫要让她再来了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说出这种话的,只觉得脱口而出后,心里反而更加烦闷了。
秦夫人这下却被他的话气的不轻,她抖着手上的庚帖,忽然把它扔到地上去:“你现在可算长本事了!我们司徒家家大业大,哪一样不合你心意?着世上多少好女人,你要去喜欢有夫之妇?司徒黎,你倒是给我一个答案,这司徒家,她徐思雨在你眼里算什么!”
“……”
他只觉得烦闷,不仅是秦夫人,这整个家都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“娘,你大概是误会了,徐小姐她大方有礼,经常来我们府中,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罢了……”下意识的,他用这些解释性的话来规避秦夫人的话,从头至尾,他想做个置身事外的人。
见他如此这般冥顽不灵,秦夫人无奈的叹了气。
“总之你要给思雨一个交代,她是个好姑娘,你不可辜负了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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