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待伴郎和新娘是截然不同的态度,他又捏了捏阮清颜的耳垂,“你别喝。
”
她的耳垂上挂着精致的古典金色流苏,在礼堂灯光下熠熠闪烁着,很漂亮。
阮清颜忙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。
她跟服务员要了一杯果汁,便也主动陪在傅景枭身边向宾客们敬起酒。
大家都知道新娘怀孕的事情,自然不可能要求她喝,姜姒便承担起代新娘喝酒的责任,于是不得不站在了叶夭身边。
叶夭偏头压在她的耳畔,“少喝点。
”
姜姒没好气地斜眸睨了他一眼,“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,也不知道上次拼酒时是谁先认输的!老娘的酒量可好着呢!”
叶夭:“……”
上次若不是他刻意让着她,主动服输,这女人估计早就喝飘到找不着北了。
他似笑非笑,“那上次,是谁喝醉了往我怀里蹭,扯着我的衣角喊……”
“叶夭哥哥,抱抱~”
“叶夭哥哥,人家要亿个亲亲~”
“要不要再喊声哥哥给我听啊,姒宝?”
姜姒被叶夭躁得耳根子都发了红,但想起那天晚上,她便又想起忘记吃避孕药的事情,于是有些不自在地闪了下目光。
她气得要命,恨不得把酒泼他脸上。
但今天是好姐妹的婚礼,她自然不可能在这种场合扫兴,于是便只能拿起酒杯,将这杯酒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了下去。
见状,叶夭无奈地勾唇轻笑了声。
他正准备抬手拦住她,却见姜姒先他一步自己拿开酒杯,神情似乎陡然一变。
叶夭轻蹙眉梢看向她,“怎么了?”
姜姒睁大眼眸看了叶夭一眼,然后立刻放下酒杯,捂住嘴巴就往卫生间冲。
叶夭见状立刻就急了,他连忙将酒杯也放在桌子上,连招呼都忘记给傅景枭打,就箭步朝姜姒追了过去,“姒宝!”
闻声,傅景枭转眸睨了两人一眼。
阮清颜立刻挽住他的手臂,“别管他们,你家兄弟难得有机会跟我们家姒姒相处,不过剩下的酒就要拜托云特助啦。
”
她转眸看了眼站在旁边的云谏。
云谏:“……”
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非常清楚,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工具人罢了。
……
姜姒跑进卫生间便吐得稀里哗啦。
叶夭紧紧地蹙起双眉,“怎么回事?吃坏肚子了?我算着你的酒量呢还没多啊。
”
姜姒在感觉想吐的时候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,她之前一直陪在阮清颜身边,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她转身轻贴着瓷砖墙壁,神情恍惚,启唇轻轻呢喃一声,“我完了……”
“什么完了?”叶夭跟着她一起紧张起来。
姜姒缓缓地转眸看向叶夭,那眼神里除了绝望之外,还恨不得将他给生吞一样。
她捏了捏拳头,紧盯着他,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,“我、怀、孕、了!”
叶夭:?
他蓦地瞪大眼眸,“谁的?”
“谁的?”姜姒抄起身后的水杯,直接朝眼前的狗男人扔了过去,“谁的?你说是谁的?你说他、妈、的、是、谁、的!”
叶夭整个人都傻站在了那里。
水杯擦着他的耳朵扔了过去,他都没有去躲,他旋即转眸看向姜姒,“我的?”
是啊,除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