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香,你去把那书生带上来。”
沈清宁无语,姐弟俩一个比一个能搞事。
“您对罪妇的恩德,就算再过十辈子,罪妇也换不完了。”
朱氏吸了吸鼻子,狂喜后,对沈清宁更是感激。
“你和他说起过?”
关于赵九州的做法,终于站出来个有脑子的人。
“从未。”
朱氏很肯定,她嫁给赵九州后,一直被香火的事困扰。
每次回娘家,从来报喜不报忧。
杀赵九州,是她早有的想法,为一己私利也好,为想要一个子嗣也罢,朱氏怕牵连家人,这几年很少回娘家。
“罪妇娘家不在兖州,而是在周边的小镇。”
朱氏苦笑,她杀赵九州的消息传出去,恐怕家人也认为她恶毒吧。
毕竟,作为出嫁女,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,还害得朱家抬不起头,给祖宗蒙羞。
“你不必一口一个罪妇,正常点。”
沈清宁看向朱氏道,“也不要对你弟弟透露咱们的目的。”
“懂的。”
朱氏吸了吸鼻子,点头答应道。
片刻后,木香把鼻青脸肿的朱良从人堆里扒拉出来。
“一群人打一人,你们可真出息。”
一言不合就动手,以多胜少欺负一个书生,真不嫌丢人。
木香把朱良拉到身后,很是嫌弃地道。
“臭娘们,你谁啊,少多管闲事!”
赵九州对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点恩德,书生说一个死人的坏话,就要承受他们的怒火!
“是吗?”
兖州地头蛇跑这里来集会了?
木香冷哼一声,发觉叫得最欢的,正是要去衢州衙门闹事的刺头。
感恩不是错,但是鸡蛋里挑骨头,主动找茬打人就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