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始至终。
他都没有真正的相信过我,到了今天。
他已经对我失望透顶,不会再对我心软。
我无法放下他,是因为周以宁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东西,在他胸口。
”说这些话的时候。
秦卿心很虚,她停顿片刻后。
看向任溪,认真道:”我不管他以后会怎么样。
他都是我的。
”
”他犯罪,就让他坐牢。
我会等他出狱。
然后带他回家。
”
任溪看着她的神情,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虽然她这会有些疯狂,可任溪竟然能理解她的心思。
任溪:”我们并没有软禁你。
你要去见谁,那是你的事儿。
”
秦卿朝着她笑了笑,眼里是感激,”你睡吧,我去外面坐一会。
你明天还要忙那么多事儿,反正我是个闲人,不睡觉也无所谓。
”
……
谢晏深已经从医院回到颐中府。
宁安区现在没法住人,当时家里头也起了火,客厅被烧掉一半,到现在警察的封条还贴着,他们也没法去重新装修。
徐琛安排了四五批人,轮流在这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向舜带来的证据,能证明姜凤泉杀人,并非法获取器官。
里面还有周以尧被送回来时的照片,所有的交易,向舜的父亲都做了录音,这是他用来谈价钱的筹码,同样也是他的催命符。
向舜的爷爷以前是道上的人,向舜的父亲出生摆在这里,他只是运气不好,五六岁的时候势力被别人吞了,他就只能做小伏低,能活下来,是他足够聪明。
一辈子在道上混,有什么不懂的?
可他没想到,自己碰到的是断头台。
但无论如何,在死之前,他还是做了件好事。
周以尧走近颐中府的时候,正好碰到夏时搬了一堆东西出来。
他眼尖的看到了秦卿的那套针灸针。
”等一下。
”
夏时闻声停了下来,眨了眨眼,”什么事?”
正好这时,谢晏深从楼上下来,看到他两,随即就听到周以尧说:”这个给我。
”
谢晏深没戴眼睛,视线有几分模糊,但他拿起来的时候,他却一下就认出来,那是秦卿的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