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实质证据证明,他们很难做事,总归是纪律部队,不能肆意做事。
徐琛想了下,"我再去审一次谢霄。殡仪馆那边也得找人去盯着。"
"好。"
随后,两人分头行动。
……
夜幕降下。
邬汀进了灵堂。
此时,鞠春已经冷静下来。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,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,两鬓都白了。
她脱力一般靠坐在椅子上。秦卿照顾她,手里端着红糖水,劝道:"春姨。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,你振作一点。吃点东西,喝点水。"
邬汀:"春姐。"
鞠春抬眼。看到他的时候,微微愣了愣。
勉强直起了身子,擦了擦眼角的泪珠。起身,跟着他一块去外面说话。
被谢晏深圈禁的这些日子,她们跟这些组织都断开了联系,现在已经全部归到姜森手里。
鞠春:"你怎么来了?谁让你来的?"
"我就是想来看看,有没有我能做的。"他垂着眼,似乎对姜凤泉去世的事儿感到难过。
"你倒是挺有心。"
邬汀:"如果成哥没有出事,姜总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。"
鞠春吸了吸鼻子,"你们现在跟着姜森,就好好跟着他,听他的命令。赵文成一定要抓到他,事情办成了,肯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。"
"那你呢?"
"我……"鞠春看着暗处,"我也不知道。也可能会去陪她吧。"
邬汀看着她,上前一步,拍拍她的肩膀,宽慰道:"别这样。"
鞠春:"你走吧。"
"在姜总手下这么多年,姜总一直都没亏待过我,就让我留下来送最后一程吧。"
鞠春想了想,点头,"好吧,那你就跟着我。"
……
翌日。
遗体火化。
姜凤泉只谢晏深一个儿子,法理不外乎人情,徐琛特许谢晏深在拘留期间,去火葬场送母亲最后一程。当然,他们警队的人也要跟着。
除他亲自陪同之外,还有傅白,严融和任溪。
到了殡仪馆。
时间还没到,丧礼办的很低调,没开追悼会,就只是按照习俗,走走场。
秦卿看到他来,主动走到他身边。
只是谢晏深未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