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说过要回来吃,秦卿也就等了。
可左等右等,一直到八点钟,外面也没有动静。
秦卿:“要不,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?”
夏时其实刚才去上厕所的时候就已经打过一个了,但没有打通,这会她直接给禹禄打了过去。
好一会后,禹禄才接起来。
不等夏时问,禹禄先道:“深哥受伤了,这事儿别跟秦卿说,你随便找个理由交代了就行。挂了。”
夏时没来得及问受了什么伤,禹禄就给挂了。
他语速那么快,应该是情况不太好。
夏时一转身,不知什么时候秦卿站在她身后,夏时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站在这里?”
“不回来了?”
“嗯。有事儿。”夏时眼珠子转了转。
秦卿:“你好像是不太会撒谎的人。”
夏时:“我们先吃吧,饿死了都。我去开火。”
她赶忙从她身侧跑过,回了餐厅。
刚夏时一句话都没说,打电话的时间只有几秒吧?
对方都等不及她说一句话,恐怕是出了什么事。
秦卿抱着手臂,转身回到餐厅坐下。
锅沸的很快,夏时专心致志的弄菜,没一会功夫,秦卿小碟子里就堆了不少肉。
秦卿:“你自己也吃,吃火锅要自己弄才好吃,你这样帮我弄,一点乐趣都没有了。”
“哦哦,好。”她坐了一回去。
如坐针毡。
一方面是要瞒着秦卿,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谢晏深那边,不知道伤成什么样。
秦卿把肉全部吃完,开始自己煮。
一顿火锅吃了半小时,秦卿一句话都没问。
吃完,她在客厅里转圈圈消食,打了一盘电视游戏,在运动镜前面,跳了一段广场舞,就回房休息去了。
看着她进了房间,夏时才稍稍松口气。
她赶紧又给禹禄打了个电话。
此时,禹禄正站在谢晏深旁边,看他缝针。
他看了眼手机,心想着说不定是秦卿,就退出去接听。
夏时:“深哥出什么事了?”
禹禄:“她叫你问的?”
“不是,秦卿已经回房睡觉了。她什么也没问。”
“哦。那就好。没什么大碍了,不用挂心,之后几天深哥可能都不会回去。你把她看紧,夫人的事要提上日程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挂了电话,禹禄进入诊室。
谢晏深伤的不算重,不会涉及到生命威胁,就是要流点血。
脖颈处的那一道,幸好避的快,否则的话,划到大动脉,后果不堪设想。
他的腹部和手臂上分别挨了一刀,其中手臂上的伤口很深,他今天还穿了个浅灰色的衬衣,袖子完全被血水染透。
腹部那一刀也不轻,所幸不深,没有伤及要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