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秦卿没有这样做。
聊完以后,方灿他们就先行离开了。
天黑的很快。
他们回到殡仪馆门口,天就完全黑下来了。
谢晏深这一路,都没怎么说过话,只偶尔会有几声咳嗽传到她耳朵里。
秦卿也不是很想说话。
"你刚才就该待在车上。这里寒气更重,一会病情又加重了。"
两人上车。
谢晏深扫了她一眼,"我自有分寸。"
"你没有。"秦卿斜了他一眼。
他低低一笑,"那也是因为你,才乱了分寸的。下次,还是让秋云跟着你,这样我好放心一点。你若还是你自己,我倒是不担心,但你现在是秦茗。任何场合你都不能露出任何身手,这样会很危险。"
秦卿没做声。
车子停了一会,禹禄出现。上了副座。
他回过头,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。
与方灿自己说的没有区别,禹禄:"秦家的那几个佣人和看护从警局出来后,我叫他们在秦宅等着。等明天,太太有什么疑问,可以直接过去盘问。"
"监控我看了一下。看样子,倒像是他自己蓄谋,逃出来的。那些佣人和看护,以为他疯。但他清醒的时候,倒是挺聪明。"
谢晏深:"监控没有任何异常么?"
他摇摇头,"没有。"
秦卿闭着眼,听他们的对话,没有发表什么意见。
回到宁安区。
秦卿洗了个澡,就早早睡下。
连着折腾两天,精神又高度集中,她现在感觉到十分疲惫。
可躺下,又有些睡不着。
谢晏深给她拿了牛奶,喝下后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谢晏深等她睡下,便出了房间,禹禄在书房等着,书桌上放着一碗炖品。
等他落座,禹禄便开始真正汇报情况。
今天一整天的情况。从秦义昌出来,到重伤,这里头可不止一波人搅和。
禹禄拿出手机。放在他的跟前,"拍到了这个人,你看是否有些眼熟。"
谢晏深扫了眼,对方将帽子压的很低,镜头正好捕捉到他抬头的瞬间,因此一张脸便露出来。
这人,谢晏深记得。
是周以尧。
周以宁的哥哥。
"找人跟一下。"
"已经安排了。"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