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深翻过一页书,没有接话。
但温佳柠已经默认他是答应了。
夜里。
谢晏深坐在窗户边上,窗户敞开着,时不时的吹进来一阵风,吹拂在脸上凉凉的。
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瓶酒和一个杯子,杯子里还有见底的一点酒。
房内没有开灯,月光落在他脸上。
他穿着黑色的睡袍,腰带系的并不紧,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。
连带着左边胸口的疤痕一块露出来。
他歪在沙发上,没有坐相。
侧头,盯着桌几上的手机,眉头紧紧的拧起来。
手指微动,像是在隐忍着什么。
耳边时不时飘过秦卿的那些话,说爱他,说放下,说释怀,说松一口气。
那张毁了容脸。
突然冒出来的酒精过敏。
他嗤的笑出声,手指揉了揉眉心。
他再次看向手机,片刻后。
突然拿了手机,直接扔出了窗外。
外面寂静,手机落地的声音,竟然也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。
他抿着唇,唇线绷紧。
……
第二天,温佳柠去了一趟酒店,还带了一大堆礼物。
结果被告知昨天她们就退房离开。
她连忙给秦卿打了电话,已关机状态,十二也是。
她心想可能是在飞机上。
礼物先留着,等下次她们去北城的时候再给。
……
谢晏深开完会九点半。
郑巍是他在米国时期的助手,与柏润禹禄同一个级别。
”温小姐去了一趟酒店,不过eleve
已经退房走人了。
有一个人,你一定想不到。
”
谢晏深喝了口茶,等着他继续说。
”秦故也出现在了那家酒店。
”
谢晏深微的挑了下眉,”他来米国做什么?”
”还不清楚。
明面上是公干。
禹禄那边传了消息来,说徐琛在南城的位置不保,怪不得他能出国了。
”
谢晏深默然不语。
这时。
秘书叩门。
办公室的门推开,奥尔登不请自入。
”嗨,好久不见,gav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