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哥。"她立刻叫了一声。
姜伶萧正跟人说话,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人。
直到姜思茗跑进,旁人提醒,他才注意到。
"思茗?"
姜思茗仿佛抓到救命稻草,笑着抓住他的手,问:"回家么?"
"嗯。"
"那正好,我跟你一起回去,也省的禹禄麻烦安排车子。四哥也在楼上。"
"老四也在,那我上去打个招呼。"
"别了,茗姐姐喝醉了。四哥正照顾着呢。你上去打什么招呼。"
姜伶萧看了禹禄一眼,他点了点头,表示确实如此。
"那行。那我带着思茗回去。就不用麻烦你跑来跑去。"
"也好。"禹禄话不多。
姜伶萧跟友人道别,在门口等司机开车过来,余光上下打量了姜思茗一眼,问:"什么情况?"
姜思茗没说话,眼睛望着夜色,好一会之后。耸耸肩,说:"应该是我自己想多了。"
车子在他们跟前停下,姜伶萧拉开车门。姜思茗迅速窜了进去。
落座后,姜伶萧问:"不管是不是想多,先告诉我。什么情况。"
姜思茗想了下,就把刚才听到的那句话说了说,"其实也没什么。估计是秦卿用那么极端的方式跳楼自杀。给她打击很大,所以才说这种不想当秦茗的话。"
"仔细想想,她那么规矩律己的活着。确实挺累的。反正我看着是很累。"
姜伶萧笑容莫测。
……
禹禄回到包间门口,犹豫了一会,到底没推门进去。
怕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不过包间内。并没有他想象画面。
秦卿就是喝醉酒,也很克制自己不会发酒疯。
有些东西,她是深深的刻在心上,所以就算喝多了,也不允许自己过分放松。
此时,她已经安静的趴在桌子上,眼睛有点肿,刚才哭过。
额头还有个血痕。
谢晏深从卫生间出来,身上脱的只剩下一件衬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