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后来被伍家的人驱逐,她所谓的诅咒,当时并没有人真正放在心上,只认为那是一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而已。
可是直到后来,伍家的人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异状后,终于没人再觉得那是胡言乱语了!
那是……毒咒!
那女人是虫师,养蛊下咒。
而这之后,伍家用了很长的时间,去寻找解咒之法。
一代代下来,伍家的财富积累得越来越多,但是直系子孙,却是越来越少。
最后几乎到了要绝后的时候,终于找到了解咒的方法。
而这祭祀堂,也是那时候建起来的。
每每清明冬至的时候,都会在这个祭祀堂中进行一番献祭。
祭祀堂中,此刻一位老者站在一幅画像前。
画中的是一位古装女子,明媚娇艳,便是当年那给伍家下咒女子的画像。
这样的女人,爱一个人,可以爱得刻骨,恨一个人的时候,也可以狠辣至毒。
“你回来了啊。”伍老爷子转过身,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伍陌尘道。
“是。”伍陌尘应着。
“这段时间,身体怎么样了?”
“还是老样子,虽然偶尔会有些疼痛发作,不过还是能忍。”伍陌尘道。
“药浴已经让人准备好了,等到白依依毕业后,你和她尽快完婚,然后让她早日生下孩子,你该知道,能救你的,只有和她生下的孩子。”。㈤八一㈥0
伍陌尘轻垂着眼帘,“我明白。”
“好了,去吧。”伍老爷子道。
公式化的语气,就像是上下级那般。
而对于这样的聊天方式,伍陌尘已经很是熟悉了。
在伍家,仿佛便是这样,会戴着一张克制的面具,所谓的亲情,温馨,在伍家仿佛不存在。
又或者该说,伍家的人,即使有亲情,也是淡淡的,仿佛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为了这个家族的血脉延续下去而已。
而他,也不过是一个延续血脉的工具而已。
走出了祭祀堂,伍陌尘来到了药浴的汤池处。
里面佣人早已布置好了,一进入,便是一种浓烈药草气息。
伍陌尘目光沉沉地看着那如同血色般的汤池。
这种气味,他再熟悉不过了,从小到大,他都必须每隔一段时间,泡这样的药浴。
因为只有这种药浴,才可以让他身体中的毒蛊平息下来。
是的,毒蛊。
那个女人给伍家所下的毒,而这种毒蛊,奇异的会以血脉延续的方式,传给后代。
可能是下一代,也可能是隔了几代。
至于解毒的方法,这种药浴,只是指标而已,并不治本。
要真正治本,需要特定的人和伍家怀有毒蛊之人生下孩子,其胎盘具有解蛊效果。
只有把胎盘熬制成药服下,才能真正的解毒!
所以伍家但凡是有人遗传到了这种毒蛊,那么便会费尽心思去寻找那种特定之人。
身怀毒蛊的伍家人,体内的毒蛊,对特定之人是会有所感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