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着腰肢来到陆凌尘身边,一脸无辜,“陆少,您听到小可说什么了吗,她说是我把蚂蟥放进二少的被子里。
可是您知道的,我怕这些东西。那天在树林里,我连小蛇都抓不住,更何况是这么恶心的东西。
这两天我几乎没靠近二少身边,一直都是姐姐在照顾二少。”
陆凌尘垂眸睇视叶心雅,“真和你无关?”
叶心雅板着脸,立刻严肃地举起手,“我用我的人格发誓。”
“呵!”
白桐忍不住冷笑一声,叶心雅也好意思谈人格。
陆凌尘和叶心雅都看向她。
一个冷漠,一个对她恨得牙痒痒。
陆凌尘的目光定在她身上,“白小姐有什么高见?”
白桐却能感觉到他的不满,她装作看不见,淡定地说道:“高见不敢说,不过我倒是想起年少时的一段趣事。”
白桐顿了一下,盯着叶心雅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:“这段记忆,叶小姐应该也不陌生。”
叶心雅皱着眉头,不太明白白桐的意思。
白桐神情淡然,“叶小姐用人格发誓不是用蚂蟥害爵云的人。那你敢不敢发誓,你根本不敢碰蚂蟥?”
叶心雅顿时想到了什么,脸色瞬间苍白。
白桐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,“我猜是不敢的。因为大概八九年前左右吧,我还亲眼见过叶小姐拿着蚂蟥吓唬人。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,我怎么不记得。”
“你不记得没关系,我替你记着。当时被你吓唬的人反倒挨了家长的毒打。她饿着肚子,跪在乡下那个老旧的香案前忏悔。
在那之后,她生了一场大病,命差点没了。你说她该不该记得?”
叶心雅嗫嚅着嘴唇,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白桐却忽然笑了,“往事随风,叶小姐不记得没关系,但是你绝对不会怕蚂蟥。至于是不是你把这东西放进爵云的被子里……”
白桐没有把话说完,而是故意停顿留白。
她的眸光转向陆凌尘,留下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。
“小可小爱,早餐快要好了,妈咪带你们吃饭。”
白桐朝着两个孩子使眼色,小家伙们会意,立刻跑到白桐身边。
白小爱又把那个装蚂蟥的小盒子塞进了叶心雅手里,然后冲着她吐了吐舌头。
叶心雅惊叫一声,像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,把盒子摔在地上。
她明显感觉到陆凌尘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沉冷。
叶心雅惊恐地看着陆凌尘,身体不由自主地几乎抖成筛子。
叶心雅死死地咬住嘴唇,眼泪唰地掉下来,“陆少,我想白桐姐姐和我的两个小外甥可能对我有些误会。我知道姐姐对我以前的所作所为不满。”
她哽咽了一声,“可是陆少,如果我存了害人的心思,我应该老老实实在家里缩着,而不是冒险坐飞机来找人。您不知道,这些日子我吃不好,睡不好,心理医生说我神经衰弱。我大老远的飞过来,绝对不是为了害二少。”
叶心雅的眼泪不停,一脸悲戚,浑然就是一副悲情女主角的样子。
白桐倒是真佩服她的厚脸皮,黑的说成白的,说得自己像受害者似的。
反正这种解释她是不会信的,就看陆凌尘的了。
她盯着陆凌尘,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。
或许是她的目光太强烈,一瞬间,陆凌尘便转头,在白桐的表情没来得及收回的时候,看到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讥讽。
视线转回叶心雅,空气顿时凝滞。
叶心雅心跳如雷,死死地咬着嘴唇,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,但不管怎么说,她都不能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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