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陆凌尘的私人飞机正好降落在苏格兰首府爱丁堡。
作为十八世纪欧洲的文化艺术中心,虽然现在已经衰落,但是走在爱丁堡的土地上,古城堡,大教堂,艺术陈列馆依旧在向人们诉说着这里深厚的文化底蕴。
白桐从来没有仔细了解过爱丁堡的文化,但是身边有陆凌尘这个人形电脑,给她解答一切疑惑。
不过比起这里历史文化知识,白桐更喜欢简单粗暴的拍照留念。
因为在希腊的经历,现在陆凌尘随时随地带着一个单反,随时随地给白桐拍照。
此时,白桐站在一座地标建筑前,不远处陆凌尘正低头,认真地检查刚拍摄的画面,然后对她说道:“头再偏左一些,眼睛看斜前方四十五度会显得更自然。”
“哦。”白桐乖乖照做。
虽然陆凌尘偶尔会表现直男的尴尬审美,但是在拍照技术上,她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能力。
之前在鲜花岛上拍摄的那些照片,放大之后,完全可以制作海报。
自驾游的最大优点就是一切自主,两人一边拍照留念,一边参观古建筑。
车里摆了一盒披萨,饿了就咬两口。一路走走停停,两人开着租来的汽车终于到达市中心的陡峭悬崖城堡。
白桐翻看陆凌尘相机里的存储,大部分都是陆凌尘给她拍的,再或者就是找路人拍摄的合影,陆凌尘的照片很少,如此盛世美颜,太浪费了。
陆凌尘把车停好,看白桐站定,伸手要拿相机给他拍照。
白桐按住他的手,“你站好,我先给你拍。”
陆凌尘抓住相机带子,坚持道:“我不拍。”
白桐紧紧抱住相机,“不行。”然后她像模像样地对准焦距,开始指挥陆凌尘的站位,“你头再侧一点,你笑一笑,现在这个表情有点像领导人讲话。”
陆凌尘还是板着脸,白桐看着画面里的人,完美的九头身,经典的穿搭,完美的五官,但冰冷的表情生生打破了这份没敢。
白桐快步走近陆凌尘。她的手托住陆凌尘的下巴,手指在他嘴角两侧上推,虽然摆出来个笑脸,但是跟真心笑出来的样子还是不一样。
白桐眯着眼,“你笑不笑?”
陆凌尘垂眸,“想威胁我?”
白字微微一笑,手缓缓向下,指尖在陆凌尘肋骨旁边的肌肉长轻轻骚动。
陆凌尘表情果然变了,高大的身体下意识后退,伸手一把抓住白桐在他身侧作乱的小手,“你要玩火?”低沉的声音透着些危险。
白桐挑眉,“让你笑一下太难,我只好采取点特别的手段。”陆凌尘这人有点奇怪,他浑身上下只有肋侧的肉碰不得,轻轻动一动,他就会发痒。
陆凌尘把白桐拉向自己身前,微微俯身贴着八她耳朵说道:“终于记住我身上的敏感点了,看来以后要多多交流。”
白桐深吸一口气,“走了,这个悬崖城堡有访客量限制,待会就排不上了。”她半红着脸,扭头就走。
陆凌尘举起相机,对着白桐羞赧的背影,继续三连拍。
晚上,白桐拿出手机搜美食攻略,无意间看到特雷尔酒吧和忠犬波比的故事。
波比的主人叫约翰,他每个星期三,约翰都会带着他的爱犬去爱丁堡的集市做买卖,然后到特雷尔酒吧吃午餐。酒吧里的人们都喜欢波比,每次酒吧老板特雷尔先生都会给它一个甜面包。后来约翰去世,在葬礼后,波比突然独自出现在特雷尔酒吧,它浑身脏兮兮的,神情忧伤。特雷尔很可怜它,照例送上一个甜面包。饥饿的波比并没有当场吃,只是冲特雷尔摇了摇尾巴,然后低着头叼着面包离开了。第二天、第三天……波比此后每天中午都会出现在酒吧,每一次都是低着头叼着面包离开了。
,co
te
t_
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