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开大合的动作,白桐渐渐松口。
陆凌尘却说:“咬住了,别发出声音。免得打扰阿尔扎克夫妇的好梦。”
白桐怒瞪,陆凌尘再次冲进来。
很快白桐发现,陆凌尘也在隐忍。他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蓄力已久而发出来的。
他一条腿受伤,只能靠另外一条腿和两只手臂支撑身体。
可是现在他一只手被她咬住,做那个动作只靠一手一脚。
白桐忽然想笑,这人真是身残志坚。
她不是矫情的人,既然做了,那就做到底。
至于陆凌尘,要是因为这片刻的欢愉把腿废了,估计这辈子会恨死她吧。
“你起来。”
“不准动。”
陆凌尘干脆压住她,大口喘息着,调整呼吸。
白桐听着,又有点心疼。他的举动像个幼稚的孩子。
是谁说过?女人天生包容,包容男人的破坏欲。
她现在不止是女人,都快成圣母了!
“陆凌尘,我们换个碰不到你腿的姿势。”
陆凌尘唰地睁开眼睛看着她,黑亮的眼眸里掠过诧异。
白桐红着脸,使劲儿推着他,“你快点起来,我要被压死了。”
“你想压我?”
“……”
实际上,女上的姿势,确实是她压他。可理论上,她从没想过这些细节。
陆凌尘这人真是……
“别废话,你到底做不做。”
白桐咬着牙,脚一蹬,膝盖好像碰到了陆凌尘的伤腿。
他倒吸一口气,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这是找死!”
陆凌尘坐起,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。
臀下是他有力的大腿,跳动的筋脉展示着他的勃勃生机,白桐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……
白桐浑身疼的要命,感觉每一个关节都被拆开,然后再重新拼接。
她睁开眼,起床的时候,腿弯的关节咔咔响了两声。
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,她耳畔还回响着那羞人的水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