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我承认我和绑架你的人有关,你就会放过我?”
“是烧糊涂了还是想走心切,以至于脑子不正常。你若是承认和他们有关,那我不讨回个公道而放你离开,我岂不是被我们家白惯了。”
司御把电话放回去,双手抱胸。
好整以暇。
“当然,你若是告诉我,那两天你在等谁,阿南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,或许我会考虑放你出去见他一面。”
花辞猛的一闭眼!
闭上时,眼部周围的肌肉在抽搐!
少倾,她睁眸,看着他,一字一句。
“是我绑架的你,我是主谋。前两天你的人被绑架也是和我有关,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警局,我认罪伏法!”
卧室里有片刻的沉静。
那种安静带着钳制呼吸的阴沉。
司御慢慢的朝她走过去,一步一步,那个步伐似刽子手靠近囚犯。
手中无利器,却冷冽的赫人。
走到她面前停下,眼神锁着她。
“为了要见抛弃你的男人一面,你倒是豁得出去。但我偏偏没有成人之美的习惯,现在我通知你一声,你,我要了。”
花辞一下瞪大眼睛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“从今天开始起,阿南这个名字是我的,你也是我的。即使现在那个男人找上门来,我也不会让你看他一眼!”他微顿,眸中似有劲风扫过,“你当我的床那么轻易的就能上。”
…………
司御坐在驿馆的会议室。
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一人,里面空荡荡。
他着一件白色的衬衫,冷润高贵。
他翻着手机,页面上是一个女人的照片,不,是女孩儿。
扎着丸子头,白色的短袖,她正在喝奶昔,背景是一座山,一栋小房子。
女孩儿那时就已经面条高挑,嘴角沾着奶昔的乳白色,她的神情没有邻家小女孩儿的娇美,而是一种很少见的清雅,好像她本就出自深山,是不食人间烟火,不知世间百态的精灵。
这张照片是她让绑匪滚、绑匪滚了、而后司御从他们手里逃跑,经过那栋房子偷拍的。
然而偷拍了以后,她就发现了他。
花辞没有吃早饭,服务员送来就一直放在了那儿。
司御九点时进来,她在沙发又再睡着,脸颊烧的红扑扑的。
没吃的不止有早饭,还有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