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——
楼景深也打算破罐子破摔,无所谓了,随便过。
所以他不穿西装,不以楼氏总裁甚至是楼家的长子身份示人,他只是楼景深。
那么一瞬。
她有些害怕。
她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。
于是她动了手,抢了刀。
不再任人宰割。
“现在我不想坐牢,纵然是死,我也不能窝囊的死在牢里。”
盛何遇朝着她的身后看了一眼。
又看她。
“我就说——我这警察迟早被你们被搞死,不过我这会儿来,也确实不是来抓你的,来看看八卦。到了门口,又不想进去。”盛何遇打开副驾驶的门,“怎样,带你去兜风?”
“好——”唐影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,人就拽住,男人好闻的味道窜入鼻腔,“不如带我们俩一起兜?”
盛何遇带着他们俩,他的性格只是比楼景深稍微开朗一点,远远不如韩佐那么会活跃气氛。
所以后座他们俩没说话,盛何遇也没讲,沉闷着。
只是偶尔瞥了一眼后座,看两个人正坐襟危,中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。没有打算交流的意思,肢体更没有半点接触。
盛何遇衬着下颌,道,“你俩怎么看起来像个闹别扭的孩子?”
“……”
没有人回应他。
盛何遇无谓的淡笑了一下。
他并没有多少心情去兜风,先前对唐影说那句话,就是随口说说。
哪儿知道,楼景深当了真。
于是他直接把车子开到了警局。
停了车,后座的两个人依旧没有下车。
盛何遇只有下去,把车钥匙留在了车上,“自己安排,哥上班去了。”
走了。
楼景深下来,去正驾。
他没有去碰唐影——事实上他今天从头到尾看唐影,不超过三次。
唯一的两次肢体接触就是在墓园里时看她脸上的伤口,第二次是在梧桐苑,他握她的手。
………
四月份的天气,气候温暖,鸟语花香,是这一年里最浪漫又散漫的季节。
吹散的风柔软又芬芳,轻轻的拂在脸颊上,在肌肤上徜徉,透着一股极致的雅致的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