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御从心底深处窜起来的火气,被她这动作还有火气,一下子给搅没了。
他亲了过去,花辞正好擦他的后脑勺。
“那我要怎么问,嗯?”
花辞的五指穿入他的发丝,手指聚拢,一抓,把他往后一拽。
司御,“……”他被她扯着头发离开她的唇,他挑眉,“你皮痒了?”
“你亲的好烦,克制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花辞从他怀里起来,毛巾递给他,“你自己擦,我去洗澡。”
“我刚问你问题,你没听到?”
“别问,永远别问。”
【我听说不喜欢男人的时候,就不喜欢他任何东西,包括他的人民币。】
这句话有一个缩略版,用几个字就可以概括。
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?】
又或者。
【你喜欢我吗?】
司御坐在床上,看女人拿了衣服进浴室,他薄凉的唇划过几分不以为然。
女人就爱口是心非。
她早晚非他不可!
花辞没有再追问那栋房子,除了司御不会有人买。
房子上亿,她差不多也有那个钱。武馆里从来不缺钱,李四人很偏执,但口袋也算丰厚,她和花辞,未曾缺过钱花。
她们从小到大每年卡里都会有一笔不菲的收入,通过花绝的手到达她们的账户。
卡里的钱,十来年,她也只有最近租房子用过,
没有上亿,也逼近这个数字。
千玺湖的别墅,她不问,也不会去住。
第二天早上,她照例起床给司御煮粥,这碗粥,司御迷上了,总是吃不够。
吃饭时,她说,“让季飞好好住院,伤好了后给我当司机,你不准再动他。”
“嗯?他不该受到惩罚?大男人需要女人去挡枪扛箭,他就该被剥皮。”
“不要惩罚他,他并非要出卖你,只是我逼了他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责怪他出卖我了?我清楚你和唐影在做什么,他乳臭未干的小子顶不住。”他惩罚的是季飞让花辞给他挡了那一砖头。
花辞轻咬下齿,没说话,脸蛋儿刚起床的缘故,还有几分不明显的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