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辞冷冷的看他!
他松开她的嘴巴,“跟你说话你没听到?”
“你能不能不烦人?”
“你是说烦人还是黏人?”
这是故意听错的吧,把烦人听成了黏人。
花辞不想说话,眼皮耷拉,这热天,中午人就容易疲倦。
司御问,“困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往那边去,我抱你睡。”
“我不能自己睡?”
“不能。”
他一只手勾着她的腰,把她往那一边一挪,她轻飘飘的。
司御躺下来,手穿过她的后颈,把她一搂,花辞受了伤的手不得已只得跟随身体的翻转而甩过来,好死不死的搭在他的腰上。
疼。
不仅疼,看起来像是在抱他。
她拧眉。
司御的手也受伤,也搭在她的腰上。
他的手臂往下一掐。
唐影明显的感觉到了腰上那缠着绷带的厚重感,很有力。
“我也疼,扯平。”
“……”
司御摁着她的脑袋往他的胸口,“睡一会儿。”
花辞闭眼。
也没有再挣扎。
屋子里拉了窗帘,光线很昏黄。窗帘花辞没有换,还是房东的装修,大概那是一个有着唯浪漫主义者的人。
窗帘上有很多星星,透亮,外面的阳光穿透星星的形状,在昏暗里那一片金黄灿灿,把屋子的气氛烘托的情意绵绵。
司御也闭上了眼睛。
他睡的时间很短,半个小时,并未奢睡,起床,去了书房。
开电脑。
给秘书室发邮件。
【休假三天,重要的事通知我,不重要的找副经理,我三天内所有的行程通通取消。】
司御起床时,花辞是知道的。
她不是一个睡眠很深的人,司御走后,她又睡了会儿。
后来被手给疼醒。
麻药散了,手疼的骨头像是浸在凉水里一般。她知道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,便没有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