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阿南叫的有几声呢喃细语的味道,却又有威胁。
“好,我听到了。”花辞换了一个说法。
“差强人意吧,以后记得接我电话,下不为例。”
“我很困,放我继续去睡觉?”
“嗯,要不要给个吻?”司御继续了挑逗。
花辞忍无可忍,“做你的梦!”
挂了。
关机。
躺进被子里。
过了会儿,外面没有声音,大概是走了。
花辞钻进被窝,说来也是奇怪,因为司御的这通电话,她的脑子里一大半都是被司御挑起来的愤怒而占据,竟除了他,什么都没有。
以至于她补了两小时的觉,梦里都是他。
醒来,甚觉恼怒。
………
意大利。
司御收起手机,涔薄的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。
花辞,阿南。
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,新鲜感一个比一个强。
夜已深。
他躺在床上,熄灯。
眼一闭就想起在御公馆——怀里有个女人的日子,那种感觉,妙不可言。
女人的身体那么柔软,又那么香。
几分钟后,他坐起来,吐气声隐忍而炙热,他正值躁动。
去洗澡。
冷水淋下来时,那一晚花辞的眼泪在眼前浮动,玲珑剔透,如梨花带雨。
为了一个后男人,一辆破车而掉泪。
洗完澡出来,拨打了电话。
“司总。”是他带过来的经理。
“明天去联系ferrari总负责人,我要订一辆车。”
“嗯?您要法拉利?”你不是有嘛。
“别废话,联系到人后,我去谈。”
“法拉利总部离这儿不远,要联系也很容易。”
“我要全球独一辆,你明早即刻去办,记着要总负责人,而不是销售顾问。”
“是!”
花辞在酒店住了两天,司御打了两通电话。他人不在,她自在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