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只有她一个人。
阿南下床。
去洗手间收拾自己,一转眼看到了扔在垃圾桶里的男士衣服,黑色的衬衫,阿北的,他来过,她咬着唇瓣笑了一下。
出去时,正好门铃响了。
她去开门,“阿北……”
季飞,“……谁是阿北?唐小姐,您朋友?”
阿南有些失落。
“这是你的衣服,若是有哪儿不舒服,吃完饭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“谢谢。”阿南把衣服接过来。
季飞笑得像朵花,“不客气。”
………
季飞带阿南在酒店吃了早饭,退房时欠帐11万。
季飞愣在了那儿,“……”
喝掉的那瓶酒酒店售价105万,加上房费一共11万。
阿南接过帐单,“我来付。”
你倒是仗义,你哪儿来的钱。
季飞拿过来,他的心都在滴血,他把帐单拿过来,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马上回来。”他得出去想办法搞点钱,先付了再说,他才22岁又不是富二代,可没有11万的存款。
“好。”
季飞走了。
阿南清楚的看到前台在偷笑,她并未搭理,无非就是……笑她给不起钱。
她如清风织月矗立在众人的视线里,长发如泄,浅绿色的裙摆飘飘欲仙。夜慎之进酒店时,一眼就看到了她,顿时眼前一亮。
“挺漂亮的,没想到是个穷鬼。”
这言语进了她的耳朵。
阿南轻轻一斜,前台服务员连忙讨好一笑。
她拿起手机,翻着通话记录,只有一个人的电话,‘御’,她想了会儿把出去,才打一秒,有温润的嗓音而来,“好巧,又碰上了。”
阿南抬头,是一个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,质地精良,西装上的竖条纹,让他服饰的冷硬增加了暖色。
她摁了挂断键,温婉的回了声,“你好。”
夜慎之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多停了两秒,人有时候的不同,即使外貌没有一点变化,但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。
昨天的她如高岭之花,清高冷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