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慧姐说过。”在她面前也拨过。
“很好。”司御把手机给她,“牢记我的号码,任何时候都可以打给我。”
花辞慢条斯理的接过来,一翻开,手机电话簿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存名:御。
一个字,无限暧昧。
花辞当作没看到,把手机放下。
她喝着热水,朝沙发走去。还没走到,就被司御叫住。
“去床上。”这是命令。
“我坐会儿。”
“不行!”
花辞捏了捏杯子,她的不情愿都写在脸上和眼睛里,偏偏司御不放松。
拉着她的手腕,把她拖到床上,他随之拿了一件短袖上去,开始脱她的衣服。
花辞阻挡,“你做什么!”
“要么不穿,要么穿睡衣,换了!”说话间他已经把花辞的上衣给拽下来,当下……
愣在了那儿。
她并没有穿类衣。
花辞死死一抿唇。
侧身把灯给关了,抹黑把短袖往身上一套,睡下去。
司御坐着……没动。
夜色里他的目光如同是流动的岩浆,红里泛红。
好大一会儿他才睡下去,把她往怀里一拉,发现她还没脱裤子。
“脱了。”沉哑,低沉!
“你有病是不是?”
“你脱不脱?”
花辞牙齿咬的太阳穴在剧烈跳动,她翻身,把后背对着他,并未理。
身上的短袖应该是司御没有穿过的,崭新,有新衣服的味道,被窝里却全部都是他的味道。
她拧眉。
反感。
下一瞬,司御动起手来。
花辞握拳,没理。
衣服脱掉,她的肌肤紧紧的贴着柔软的被褥,一会儿腰上横来一只手,强行把她抱住,下巴放在她的头顶。
那一年她肚子疼,花绝也是这么拥抱的她。
后她装疼,企图也让花绝这么把她抱着,可没有成功。这种姿势好像……她很脆弱,很柔软,而他正在给她建立无坚不摧的港湾。
花辞慢慢的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