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很快,只用了五分钟。
护士很客气,“小姐,您只是苏打水喝多了,另外肚子疼您看看是不是快要来例假了?”
花辞,“……”她心里咚的一声。
站在一侧等待的警察也是一脸懵,司御没有半点表情,他是始作俑者,他当然知道那是药还是苏打水。
“不要担心,回家好好休息就是。苏打水不要乱喝哟,喝多会胃痛胃酸,今天晚上要确实不舒服,就多喝点热水。嗯……穿的有点少,注意保暖。”
护士交代完就走了,很忙。
花辞捏着检查单子,她有股形容不出来的感觉,好像……
他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的一切,知道她会不从,不从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,而她正按着他的步子走。
手一攥,拿着单子出去。
走了几步,队长把她拦住,“小姐,这事儿……”
花辞听出来他语气里的犹豫,摆明想算了。
“即使给我喝的不是椿药,那么弓虽暴是真,就不管了吗?”
队长纠正,“是未遂。”
“又如何?”一样犯法。
花辞出去。
她极少有例假疼痛的时候,最狠的一次是在15岁那年,疼的她在床上打滚,花绝带她去看医生。
这种毛病,无非也就是吃点止痛药。
目前也不是那么疼,至少能忍受。
只是胃里也非常不适,两种疼痛掺合在一起,让她忽略了那是来例假的感觉。
只以为真的是被司御喂了那种东西。
来时,坐的是警车。
她走到车子旁边,回头,司御和几名警察过来。
“小姐。”
花辞,“我和你们去警局录口供。”
她摆明了非要司御为此付出代价。
队长看了眼司御,司御眼神黑暗的不可思议,“走。”
他配合。
…………
上车。
司御和花辞坐在后排,警局的车当然比不上他的车子空间那么大,司御的腿都无处安放,长腿伸到了极致,外八敞开。
双手抱胸,很潇洒浪荡的姿势。
花辞坐在他身边,是错觉吗,她总觉得这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,明明她离他也不近,是车里最远的距离了。
可就算是这样,司御弯曲的腿,膝盖依然靠在她身上。
她避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