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五岁来我家时,就说你是我的宝宝,我给你换尿片,为你喝奶粉,抱你上厕所,记得么?”
“记得。”那时候说忘了,是偏他的。
“所以我认识你要比任何人都早,让你有一个优秀的前男友,大概是上天想让你给现男友提个醒,她有过恋爱的经历,她不好骗了,以后不能欺负她,否则随时都会想起前男友的好来。”
唐影笑了。
“这话好像应该我娘家人说啊。”
“无妨,按照目前的模式来看,你欺负我的概率比较大,你娘家我哪儿敢动。”
楼家的大小姐呢。
唐影笑的甜甜蜜蜜。
扭动身子,把他抱着,不由自主的想亲吻他,在他唇角印下几个吻来。
楼景深把她一揉,抱的更紧。
其实楼景深不知道的是。
和陆城在一起的那一年,都是青年男女,陆城又是一个正常男人,怎么可能不会有欲念。
也曾差点擦枪走火,但到了最后都没有成功过。
因为唐影不愿意。
她目睹过妈妈被强,所以一直很反感那种事,甚至不喜欢过度的亲密。
所以陆城一直忍着。
从来没有强迫过她,即使再怎么想,也都没有怎么样她。
她也记得陆城有一次抱着她,说他快死了,对着她的耳朵喊救命。
和楼景深一模一样。
但陆城依然没有碰她,去洗冷水澡。
在挪威的那一晚,那熟悉的沐浴味道,她恍惚的认为,如果是陆城回来,又岂止是上牀,要她赔命,她都给。
他想要。
只要她有的,都给他,只要他活着。
后来酒醒了,她也跟着清醒,原来不是他,陆城终究是死了,没办法再活过来。
再后来……
那段日子过得萎靡不振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她都不知道大姨妈困了多久没有来,等到发现端倪去医院查的时候,已经4个月了。
她安排做手术。
花辞说,既然这么痛苦,不如生下来。
她差点就打了,她是从手术室的床上爬起来的,然后和花辞在卡西小镇呆了一年的清静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