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开心的笑出了声。
楼景深吻住了她,缱绻温柔,唐影回应。在楼景深搂着她腰时,她的脚在台阶用力一蹬,同时把他推了一把,楼景深顺应她的意思,倒下去,睡在阶梯。
周围是花。
边缘是他们。
这一晚的白雪都成了他们心中最洁白温暖的色彩。
好久后,“宝贝。”他低唤。
唐影抬头,在他唇上啄了一口,“干嘛,要开始交配了吗?”
“………”
楼景深顿了好一会儿,“我记得你前两天还答应我,一个女孩儿不说放浪的话。”
“哦,那是要开始夜生活了吗?”够不够委婉。
双向求婚的夜晚不做对不起这良辰美景。
做?
被她搅没了。
“真对不起我叫你一声宝贝。”他起身。
“谁让你叫的那么色情。”
楼景深把额头上的碎发全都撩起来,露出整个脸部轮廓,惊为天人。
他的眼神锁着唐影,“看来今天晚上我不得不欺负你了。”
…………
第二天。
唐影被人一脚给踢醒。
正中她的胸口,给她疼的。
她一睁眼,奶昔横在床上,手举在头顶,两腿儿成八字排开,正抵着她的匈侧处。
她还没看清楚呢,奶昔抬腿又准备踢她。
只是这一次奶昔的腿没有到,被人空中截住。
她侧头。
穿着睡衣的楼景深从洗手间里走出来,脸上还有水珠,镶嵌在他英俊的脸庞上。
他握着奶昔的小脚丫,失笑,“武力攻击就是好,我叫你半天你都没醒。”
“还不是你昨晚禽兽病犯了?”唐影撇嘴看他,“她踢得我匈了,好痛。”
楼景深把奶昔挪挪,换个方向,奶昔还在呼呼大睡,他又把奶昔的脸给拜过去,后脑勺对着他们。
他看着她,似笑非笑“那我给你揉揉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