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影躺在沙发上,今天一天的时间,哄她,腰酸背痛,尤其是手臂特别难受。
奶昔在半岁以前很听话,基本上都是在睡觉,极少抱在怀里。
那时还有花辞。
现在大了,有了思想,会走路会说话,很难带。
早上。
她起床后先去烧热水,再晾点凉水,等着给奶昔一会儿冲奶粉。
楼景深也在睡,大概是昨晚被奶昔给闹了一场,很累。
他侧着睡,奶昔横在床上,腿架在他的胸膛,四仰八叉。
她过去把奶昔轻手轻脚的抱过来,掀起被子给他们盖好,往楼景深的颈窝里塞了塞。
这一塞,看到了他脖子上有一个暧昧的抓痕,顿时e。
她松手。
手正拿开时,碗上一重,她被拉下来,朝着他的胸膛栽去!
腰间被一搂。
同时,男人被撞的发出一声闷哼。
他醒了。
看着怀里的唐影。
四目相对。
“嗨。”女人微笑。
“大清早就投怀送抱?”
“……”
唐影坐起来,啧了一声,“这也诬陷我?”
“诬陷?”楼景深也起来,“难道是我主动抱你?”
她错错牙。
“没有,是本保姆按耐不住这颗骚动的心,大清早又故技重施来勾引你。”
楼景深余光幽亮,自她的脸上划过,把她拉起来,他下床。
“承认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他去洗手间。
唐影在外陪奶昔。
一分钟后,柳如来了。
大清早,她穿的像是要去米兰时装周,一身耀眼。
唐影瞄了她两眼。
“……你疯了?”
柳如坐在床边,看着奶昔,摇头,这只猪,真能睡。
“本小姐要时刻保持光鲜亮丽,让那些狗男人一看就望而却步,只敢看不敢惦记,打心眼儿里觉得配不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