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影下来,正要过去看,去看到楼景深无动于衷。
她愕然。
半分钟后,一切有归于平静,奶昔没有醒,只是在说梦话。
她松口气。
“楼景深。”她站在他的面前,正色,“我想陪奶昔。”
开门见山。
“所以今天搞这一套就是为了陪奶昔?那你是不是穿错了,至少也应该是贤妻良母的打扮。”
“我不能陪她么?”
“我肚量小的很,不能。”
唐影思索了一会儿,接着把另外一边的肩带往下一扯,衣服里面的匈贴暴露。
“我穿成这些是因为你,难道我是为了给奶昔喂奶才露成这样?”
楼景深眸光暗了暗。
接着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,“原来唐小姐盛装出席是为了我。”
他璇身,靠在刚刚唐影靠着的那个位置上,那班轻狂而邪肆。
他撩开睡衣,胸肌腹肌一览无遗,人鱼线从裤腰沿升,张开手臂,那种慵懒的勾人,最是致命。
“那来吧,毕竟擦个身体乳都要费不少时间,不让我闻一闻,你今晚怎么睡得着?”
“楼景深,你不要太过分!”唐影咬着唇肉,走到他面前,“一年前是你要我走的,我走了,你去接我,我就要跟你回?你让我走我就走,要我回我就回,你当我——”
“做不做?”他的声音那么轻,却轻易的打断了她。
“做你个屁!”
唐影把肩带拉起来。
“唐小姐。”他把她拉进,拉到她脚尖抵着她的脚才停止,“你没有弄清一个事实。”
“你说!”
楼景深紧紧的盯着她的脸,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,她好像在生闷气。
他的目光有一道流光一闪而过,快的让人无法捕捉。
“算了。”他叹息,“和女人讲道理,我会吃亏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,我要奶昔。”
“尤其还是和孩子的母亲讲道理,说重说轻都是不尊重我女儿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,我已经回来,你又不能视而不见,以及我也不能不管奶昔。”
“谁说我不能视而不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