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景深把她抱过去,奶昔依旧有些意不平般,指着唐影,跟楼景深告状,说她抱她了。
不要她。
要她出去。
楼景深握着她的小手,擦掉她脸上的泪水,低声,“好了。”
他抱着奶昔又出去。
临走前奶昔是趴在楼景深肩上的,出去时她的脸对着唐影,她一边哭一边吵,“啊嗯!”一个重音!
很不想看到她。
而楼景深也没有理她,转瞬就和奶昔没了身影。
这黄昏即将褪去,天色昏暗,好像是画家手里的画盘,洗去了上面颜色,只剩黑与白混合出来的浑浊。
唐影站在屋子里,这一身曼妙连影子都没有。
外面风吹着窗帘在左右摇晃。
楼下有汽车引擎远去的声音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抬头摸了下自己的脸,被奶昔打到的地方,竟,火辣辣的。
…………
医生说奶昔没有伤到骨头,只是破皮,喷点药就好。
她从医院里出来已经不哭,就趴在楼景深怀里,也不说话,很没有精神。
路过三五个小朋友手里拿着气球,她也没看。
偶尔传出一声抽抽搭搭。
上了车,楼景深看她哭红的眼睛,怜爱的把她抱紧,“爸爸带你去吃饭,吃完饭去游乐园,好不好?”
爸爸?
开车的姜磊听到这个称呼,惊呆了。
奶昔嘴巴一弯,没有说话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别提多可怜。
姜磊都不忍心,心都疼了一下。
楼景深更是。
抱她紧紧的抱着,“去摩尔。”这是跟姜磊说的。
“好。”
走了一会儿楼景深的电话响了。
陌生号码。
但不需要细想,一定是司御打来的,继续挂断。
晚上。
楼景深把名下闲置在西湖蓝岸的别墅给收拾起来,那是临近一家国际幼儿园附近的房子,别人欠账抵给他。
他一直不曾管过。
现在正好派上用场,加装婴儿房,所有的一切按照孩子的风格去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