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楼景深关上门,进去。
陆离在车里,那双眼睛在沉思里。
楼景深要了他的头发,又问陆城之前有没有过卷发——
他又把奶昔给带过来,而奶昔又是卷发!
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突然形成!
奶昔会不会、会不会!!
他心跳突然紊乱,他下车去找楼景深,却发现大门已紧闭。
算了。
他要等楼景深把头发运用后,有了结果,他再来。
…………
楼景深睡了两个小时不到,就被奶昔给整醒。
她骑在他的身上,戳他鼻孔,揪他的脸,嘴巴啪叽啪叽说个不停。
楼景深想睡都不行。
坐起来。
奶昔骑在他身上,“嘻嘻——”
楼景深失笑,“看不出来司御还挺纵容你。”这么调皮。
“粑粑~”她听到了爸爸的名字,司御。
“叫我?”
“啊。”谁说的。
两个人还坐在床上,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打开!
楼岳明站在外面,神情复杂。
“爸?”
楼岳明从来不会不敲门而入,尤其是在早晨。
这是有事了。
但是楼岳明一过来就直直的盯着奶昔看,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。
“这……这是谁的孩子?”
“司御的。”目前楼景深只能这么说。
“啊。”我是司御的。
奶昔帮腔。
站起来,搭着楼景深的肩膀,拍拍自己的肚子,表示饿了。
要吃饭饭。
楼岳明一直盯着她,左看右看上看下看。
“爸,怎么?”楼景深疑惑起来。
“西洲,她——她不会是你女儿吧?”
楼景深眉头突然一蹙,“何出此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