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冰冷。
“司御,你够了吧?”
“怎么,你倒是有种跟我发火了?”
“奶昔不是你的孩子,另外把叶丰年放了。”她拿出手机,电话里110已经接通,“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闹大。”
“唐影!”司御起身对着她,“你真有种啊。”唇齿间都是寒气。
“难道我要看着叶丰年死在你手里?”
“我司家的事情哪个警察敢接,110你尽管打。如果你不说奶昔是谁的孩子,今天叶丰年定然是死在你们姐妹俩不识抬举的手里。”
他们四个人数楼景深最淡定,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任何言语。
此时。
他睁眼朝着唐影的方向看去,眸中深深暗暗的,让人看不透。
唐影在犹豫,在挣扎。
她面前的是司御,司御手里还有叶丰年——她若是没有给一个答案,叶丰年怕是尸骨无存。
司御做得出这种残忍的事情。
司御锐利的眼神像是医生手里的手术刀,在无形之中要把唐影的五脏六腑都给剖开!
短短的两秒——
唐影的手心有汗。
她始终没有学会大哥交给她的喜怒悲哀、都不形于色。
空气里仿佛有黏哒哒的东西。
“哑巴了?”司御又问。
唐影的身后,电视屏幕上那条犬在放肆的狂叫,它闻到了血腥味,庞大的身躯不停的冲撞着铁质栅栏!
哐当声配合着它的嘶吼,在这喏大的客厅里,让人毛骨悚然!
让唐影的后背如芒在刺。
司御浓眉一挑,再次的,“来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唐影没有让他的命令说出口,“你无非就是想知道奶昔是谁的孩子,父亲不是你,也不是我姐生的,你有必要一定得知道?”
“我把她从六个月养到一岁多,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知道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唐影脱口而出。
“你说什么?”不知道什么?
他们对话期间,这一来而往,时间很短,却又像过了很长。
楼景深漆黑的目光一直在唐影的脸上,没有放过她一寸一毫的表情。
花辞头疼,窝在沙发,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,可秀美的眉头却一直拧着。
“我不知道奶昔的父亲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