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都没人说话。
直到司御拿着水出来,递给花辞,花辞没接。
“还作?”他冷冷一声。
花辞睁眸,没有看他,接过水杯,把水捧在手心里,暖手。
司御这才看向叶丰年,神色一凛!
“叶丰年,我还留你一条命,不是不想要你死,是觉得让你死的太容易,有些便宜你。”他双手抱胸,像一个主宰者,“人都在这儿,你也该招了。”
“想知道你就去查,问我做什么?身为司家的太子爷,莫非你连两个女人的信息都查不到,你是什么种让你这么孬?”叶丰年回呛。
“呵。”司御一声冷笑,听着让人后脊背发凉的。
他起身,高大的身躯朝着叶丰年而去。
同时伸手。
保镖给了他一把匕首。
他拿着匕首坐在茶几,一脚踩中叶丰年的左腿,同时把刀尖对准了他的右腿。
刀和他的眼睛都发出粼粼寒光。
“很久没有同性这么挑衅过我,这让我不给你放点血,我实在不爽。”
叶丰年手上有铐子,他行动受限。
一挣扎,保镖过来摁他,他就无法动弹,
他看着司御,如同是张开毛发的狮子,满身阴狠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撕拉——
他的裤子被刀划破,一撕,他的腿露出来。
司御手里的刀落上了皮肤,微微一用力,刀尖入肉一分。
也就是只划破了皮,但没有伤到肉。
叶丰年尚且没有觉得真正的疼,他一个人大男人,可以忍。
但接下来——
“剥过兔子么?没有剥过应该见过,从腿上挑起一块皮,往下撕,皮一定要连着筋一起撕下,这样肉才鲜嫩,但绝不能把破坏肉的完整性。”
说话间,他手里的刀沿着划破的地方流畅的往下,血从刀尖一路蜿蜒,汇成一道道血注朝着腿的两边而下。
他没有戳到肉,真的就是皮。
动作稳而准,手腕丝毫不晃,每一寸的厚度都一模一样。
叶丰年此时是不能挣扎的,因为一挣扎那刀子一定会往更深的地方扎去!
这种皮被剖开的疼,连着心脏连着全身的筋络,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搔痒式的疼。
像是……很想抽搐,却又没有那个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