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西装革履的就说这种话,总感觉衣服一脱,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。
唐影挣脱他的手,“你站着别动哦。”
她后退几步,助跑,往上一跳,跳到他的背上,箍着他的脖子,“背我。”
他暗笑。
手伸到后面,托着她的屯部。
“一直往前走,碰到第二个——无论是酒店还是旅馆,我们都去住,不论是豪华还是破烂,如何?”
“好。”
男人落下一个字。
背着她往前走。
这一路并不怎么好走,视线受阻,街道还有坑洼,应该是挖坑,准备种树的,坑挖好了,树还没有种。
楼景深并没有特意的避开,踩进去起来就是,只要伤不到她,一切就和平路无异。
“喂——”唐影在他耳侧,大概是故意的吧,薄唇有意无意的从他的耳廓扫过去。
“嗯?”他懒懒的回答。
“要不要听歌?”
“你唱?”
“对啊。”
“那……来吧。”
唐影的手伸到他的胸口,解开了衬衫的扣子。
楼景深脚步一停,嘶的一声,侧头看她狡黠的双眸,沉哑着问,“是不是想来?”
“怎么会,我是要给你唱歌的。”
“那就唱。”
“一边唱一边摸。”
“……那就好好摸。”他继续走。
唐影没有酝酿,直接开口。
“她是悠悠一抹斜阳,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,有蓝蓝一片云窗,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,她是绵绵的一段乐章,多想有谁懂得演唱,她有满满一股柔光,只等有人为之绽放……”
声音娇软而妩媚。
那种自然而然的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东西,在耳边回荡,在这个漆黑的夜晚,它如流光进入了他的心头。
他的目光、他的五官、他的肌肉、他整个人,都因为这腔调而像是吃了某种药,懒散酥痒,如同万只柔软的小手在血脉里挠着。
忽然想——
发狠的街头把她剥了。
却又想——
就这么走下去。
一切都不再重要,唯此刻的时光,如烙铁刻在了他四肢百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