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在挪威——
马背上那个鲜衣怒马、英姿飒爽的女孩儿让他惊鸿一瞥。
她是玫瑰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闯进了男人那蠢蠢欲动的念头里。
只是去年她各种靠近撒娇,才让这个念头,生根发芽。
他阻止过这感情的发展,但失败。
于是就放任这种悸动,疯狂的生长。
如梦也不打算多问他和唐影,问的也是白问,“你们是不是都知道唐影和至儿的关系?”
“我最近才知道。”
“所以,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么?”如梦发出了一声悲泣的冷笑,“我儿子娶了小三的女儿,我更是替那个女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,我把他视如己出,他可以是乞丐的儿子,可以是杀人犯的儿子,为什么偏偏是文榕!”
唐影和楼景深呆到十点,才慢吞吞的起床。
唐影赤果果的站在水下,她看了眼对面给她抹沐浴露的男人——
看他被水冲刷过的下颌线,水滴顺着那立体的线条往下流淌,从胸膛经过。
她扬起了下巴,在心里想着,其实瞎……也没什么不好,大白天,她没有穿一件衣服,在他的面前也能坦然的,丝毫没有被窥视的感觉。
突然有些痒,低头看他的手掌在帮她涂沐浴露,沐浴露让她的皮肤油光水滑……
唐影咬咬唇瓣,“楼景深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手拿开。”
“这儿不洗么?”
“你不觉得这洗的时间是最长的吗?”
“高山的视觉才最突出,虽说这是小山但也要有顶峰的高待遇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她皱皱鼻子,还挺会胡扯。
所以他这种男人,脑子里想的也尽是这些东西?
…………
两个人在浴室里磨磨蹭蹭,最后还是唐影催促下才出来。
换上衣服。
“你在家里等着,我出去买菜,哦,你弟弟爱吃什么?”唐影扒拉着头发问。
头发已经吹成大半干,蓬松的捶在背上,深灰色的长裙,松紧的腰部设计,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如同水蛇一般,一走一停都是女人的妩媚韵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