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了眼睛,呼吸粗重。
那么一会儿时间,她好像在心里走了一厮杀,纠结的拉锯战。
早晨。
唐影醒来时在他的胸口,他还是抱着她,冷气刚好合适,被窝里不冷不热,一切都是舒服的状态。
“醒了?”他有着好听的起床音。
“嗯。”她睁眼,抬头,“早。”
“早。”他摸着她的后脑勺,“才九点,在睡会儿?”
“……”说的是反话吧,9点,居然用‘才’来形容。
他好像是察觉出了她的疑问,缓道,“你那弟弟一大早就打电话来说让你给他买早餐,我说你很累,在睡觉。他说若是过了九点半你还没洗,那就不用买。”
你那弟弟——说的什么话,不过——
唐影眯了眯眼睛,“你跟他说我很累是什么意思——”
他似笑非笑,胸膛震动,“你猜猜看?”
“我不累啊。”
“一会儿就会累了。”
唐影白了他一眼,不过他也看不到。
她起床,以免一会儿有‘皮肉之苦,“我去给他买饭。”
“不行,你还困。”
“我不困。”
“不,你困。”
他把她往过一拉,压在身下,“再睡会儿。”
“……”唐影被压的丝毫动弹不得,鼻间都是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——大清早的,他又洗澡。
“楼景深?”
“嗯?”
“我饿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这顿饭唐影、楼景深、楼安安一起吃,楼西至一个人。
以及他吃的不一样,清淡的。
他先前说的那些重口味食物,都没有给他。
饭后,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,楼安安瞪了他一眼。
楼景深和唐影都没理他。
楼景深下午还有事情,他要走。然而没有带司机,只能唐影开车。
“我送他过去之后我再回来。”
“不要~”楼西至把被子拉至下巴处,眼神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,巴巴的看着唐影,“你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