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把你得瑟的。
楼景深,“你提审顾沾衣时,从她嘴里套一个人出来。”
“谁?”
“卫野。”
“……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?”
“家里有人,管得严,不让见。”
“……”放屁!还学会空口说白话了?
盛何遇暗自昵他一眼,不愿意再提起唐影,毕竟一提,他就得显摆,简直有病。
“卫野和米沫儿有关系?问他做什么,又是你什么人?”
楼景深脸上的温润被阴凉替代,“仇人。”
从五岁打他那一巴掌开始,就是他仇人。
盛何遇惊,“既然是你仇人,又怎么会和米沫儿认识?”
“这个人早些年和我们家有点渊源,于是奶奶就买通了所有海关以及各机场车站,绝不允许他踏进邺城半步。长期的压制开始反弹,他找个人合作,来给我们找不痛快。”
“嗯?什么渊源?”
“你这么八卦?”
“得,我也就是随便一问,和案子没关系的人和东西我是不关心的。那我就不明白了,既然人都进不来邺城……我听你的意思是你要找他?”
“嗯。”
楼景深仰头,下颌线的弧度线条被绷紧,看起来过分的凌厉,“他大概是察觉到了我在背后查他,所以躲了起来,但是米沫儿知道,我准备从米沫儿那下手。”
“……但是现在,米沫儿被关起来,你……”昨晚那一场戏,让米沫儿提前入狱。
“所以失败。”
盛何遇噗嗤一声笑了,接着连声啧啧,“我就说唐影这女人厉害,她岂止能收拾敌人呢,还能收拾你。一个苦肉计就让你认输——你当我不知道那是苦肉计呐,要是真的受了伤,你还不把始作俑者米沫儿吊起来给她一刀。”
又岂止是……封杀这么简单。
而且昨天晚上,那个经纪人的语气以及表情都充分的表示了,她是被迫,逼不得已!
楼景深好样的。
楼景深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,冷嗤,“你懂个屁。”
盛何遇取笑,“嗯,我确实不懂惧内是什么体验。”
楼景深侧头,朝着他那个方向看了一眼,唇齿中流泻出男中音,“我骄傲,怎么?”
“………”
楼景深把门关上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