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影过去,弯腰,在他喉结了摸了两把。他醒了,他睡觉向来浅眠,一动就会醒。
睁开眼睛。
有那么一瞬,唐影以为他能看到她,那么的黝黑深邃,像一个巨大的魔石。
她和他平视,“你干嘛不去房间睡?”
他没有回答。
“楼景深?”
“送泡?”他的声音很浑厚,刚睡醒,有磁性沙哑的男低音。
“……”
下一瞬,她的脸颊被捏着,“刷牙了没有?”
“……没。”
“倒是也不用。”
把她拽下来,他也顺势倒下,把她控制在自己与沙发背的中间,大手像蛇一样,直接伸进了她的衣摆。
他捏住了某处,却没有动作。
强壮的手臂把她控制着她丝毫动弹不得,他低沉的道,“吊带睡衣,看来你是牟足了心思想用我。”
用、他……
她没吭声。
他把手拿出来,扯下了吊带放在她的臂膀上,低头,啃着她的下巴。
唐影的手指放进了他的发丝里,仰头,“楼景深……”
她含含糊糊的,像猫儿在叫。
“做完了上楼睡吧。”
身体不好,总不能休息都休不好。
……………
四月底,五月初的半夜,清风无痕,徐徐慢慢的刮过,婵虫鼠蚁都进入了梦乡,万籁俱寂,唯有风走过片片旖旎。
它带着交织的男女混合声在屋子的角角落落,在上空不停的迂回徘徊。
不知是什么羞涩的低下了头。
好像是院子里的玫瑰花,它垂下了头颅……然而,它又开的最为茂盛,枝叶边际,红艳娇嫩,上面仿佛还沁出了晶莹剔透的水珠。
那么艶丽的让人血脉奔腾。
………
事后。
楼景深摸着她的肚子,唐影要他拿开手。
“别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