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平淡的朝着病房里走去,柳如靠在墙壁,冲着她的后背,“不去吗?他的所作所为不能冲散你心里的不愉快么,还是在你心里,楼景深比不上一个死去的陆城。”
唐影只稍作停留,没有回话,进去。
她进来,韩佐离开。
…………
唐影洗完澡出来,已经凌晨一点半,她穿着睡衣去床上。
楼景深还没睡。
她窝进去。
脸颊贴着他的臂膀,低声问,“腿怎么样?”
“没有大碍。”
唐影知道不会没有大碍,楼景深就是这样,哪儿疼哪儿不舒服,从来不会挂在嘴上。
她也不多问,问也不会有结果。
她打了一个哈欠。
“快睡,晚安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唐影是很困了,不到五分钟就沉沉睡去。
她除夕去陆家穿的那件外套还搭在沙发,一直没有人拿过。
红包的一角从口袋里跳出来,滚烫的金色滚边在夜色里发着光。
…………
唐影一觉睡到了大年初一的十点。
窗外银装素裹,一片白茫茫。
很美。
很纯。
她围着衣服在窗户上看,正欣赏时,护士推着重新做完手术的楼景深进来。
他脸色很不好。
“这段时间不可以下床,不可以走路,如果这条腿还要的话。”
这是护士走前唯一的交代。
唐影素面朝天,做在床边,揉了揉鼻子,“你放心,有我在,你一定不能下床。”
楼景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双眸如深,“你在我连床都下不了了?”
哟呵,和她开玩笑了啊。
她挑眉,“对啊,你身板不好。”
这种话题楼景深一般不会一直说,点到为止就够了。
“要不要出去玩?”他问。
“去哪儿?”
“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