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不要。
唐影坐在她的对面,奶昔缩在沙发的角落,就是不让唐影碰。
“奶昔把我忘了吗?”
楼景深听到这话有种悲戚在里面——甚至是失落。
奶昔没有吭声。
“奶昔——”
唐影叹了一声。
楼景深听到了喝奶声,他轻手轻脚的关上门,进去。
唐影并没有发现他。
“你要原谅妈妈。”她声音虚浮,气息很低,提不起劲儿,“妈妈不是故意不要你,她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屋子里灯光橘黄色,又暖,又悲伤。
“不过你也小,你记不住妈妈,也好。以后——爸爸会对你好的,你会幸福快乐的。”
奶昔吸着奶瓶,看着她的自言自语,皱皱鼻子,又拿短短的手指揉揉眼睛。
哎呀。
话好多。
给我说困了。
她爬啊爬,爬到沙发的那头,还没有钻到被子下,看到了叔叔。
不困了。
啪。
扔了奶瓶。
从沙发上往下滑。
唐影这才看到楼景深,她走过去扶着奶昔。奶昔啊了一声,不许她扶。
噔噔噔,爬到楼景深的面前,扯着他的裤腿要抱。楼景深把她抱起来,身躯微不可察的晃了一下。
他低头看着奶昔,声音沉醉,“这么黏我?”
奶昔啊啊啊指着唐影,皱着漂亮的小眉头,好像再说她好烦。
楼景深没说话,过去。
坐在沙发,奶昔就倒在了他的胸口,她吃着自己的小手手,又指着地上的奶瓶,让楼景深给她捡。
唐影去捡。
捡起来给她,她不要。
一扭。
鼓着小脸颊。
唐影,“……”
奶昔拉着楼景深的手,让他去拿。楼景深拿过来,接奶瓶时,手指拂过了唐影的手背,他抬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