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辞侧头对着他,在他眼镜的镜片里看到了自己,也印出了玫瑰花的火红,那一片亮丽堂堂。
她盯着他的眼睛,启口,“辣眼睛。”
“嗯?”司御薄唇一抿,把眼镜往下一勾,挂在鼻梁,黝黑的瞳仁和墨蓝色的镜片,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更衬托着他双眸的深幽。
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,花辞,“摘了。”
司御把头递过去给她,“你给我摘。”
花辞把眼镜摘下,司御从它手里拿下给戴上,墨蓝和她的脸颊,那份深与白,仿佛是杂志里的甄选冷硬角色,把她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烘托的更高了一层。
司御,“漂亮!”
花辞,“……”
他在她脸上啄了一口,“给你了。”
花辞沉默,只有一种感觉,肩膀上的手臂肌肉结实,线条硬朗。
这时,门铃响了。
司御拉着花辞坐在沙发,门开,是季飞。
“大少,唐小姐。”
司御,“进来。”
“要不我就站这儿。”不是不让人进么,上次是例外。
“我特许你进。”
季飞笑眯眯的,换鞋,进来,乖巧的坐在司御和花辞对面。
他看到了后面柜子上的玫瑰花,还有花辞手上的墨镜,又笑了一下。
“季飞。”
“啊?”
“你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司御问。
“就我和我父母。”
“他们是做什么的?”
“我妈是教师,我爸腰间盘突出,提前退休。”
“住哪儿?”
“就月半弯那一个区。”
“好,月半弯以后就是他们的房子,另外我会给他们配备司机和保姆,若你母亲不想上班,也可以提前退休,他们的晚年,我养。”
花辞愕然。
她不禁侧头看他,端坐着,两腿自然打开,禁挨着她的腿,黑色的西装裤,没有一丝褶皱。
他不是那种猛男型的身材,却见体魄上的健硕和肌肉有型,大腿处张力有度。
司御忽然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大退上,并且有意无意的带着她,往里侧一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