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辞心中迷茫,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。
啵。
她的手指被亲了一口,她扭头,拧眉,“够了没?”
“没。”司御又亲一口,抓着贴在他的胸膛,俯身,去亲她。
“停。”花辞抬手去推他的脸,一抬胳膊,整个上身都牵扯着——就像是碎过又被缝缝合合。
他没亲。
对着她的脸,“疼?”
花辞的嗓音淡淡的,就像是秋日的风吹过他的脸庞,连着耳朵都有几分清润。
“你离我远点儿,跟没见过女的一样。”
司御,“……”
他看她。
人真是奇怪,同样一个人,阿南就不是这样。
“我跟你间隔五公分,够远了。”司御看她唇形透着点儿不健康的颜色,唇形丰润饱满,他低头在她唇上允了一口。
花辞没理。
等他亲第二口的时候,她开口,“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“我抱你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我非得抱。”
掀被子下床,把她打横一抱,去了洗手间,把她放在马桶上,并且给她脱了病服裤。
花辞,“……”
司御弯腰对着她的眼睛,嗓子哑哑的,“从现在开始,路都不让你走。”
“……”
花辞看他,“你打我了?”
“我哪儿舍得?”
“那你拍什么马屁?”
司御也没有生气,唇微微上扬,眼里琉璃般,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他出去。
花辞坐在马桶。
她起来后,对着镜子,扒开衣领,看着自己的胸口,那儿包着好几层的纱布,手上还有很多输液后的针眼。
她眸心,拧的越来越重。
她知道胸口没有开刀,差不多也知道是什么原因,无非就是昏迷或者休克,做了急救措施之后,才会有这种喘不过气来的疼痛感。
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几分克制,大脑还有一种昏昏沉沉。
门打开,司御的脸撞进来。
她拉好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