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凌天淡淡地说着:“没有必要说这个,而且,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,但是你放心好了,事情是我做的,麻烦也是我引出来的,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解决。
两个人说着话,又找了个地方吃了点饭,因为在饭店里头谁也没吃上饭这会也确实都饿了。本来,由美子十分担心叶凌天的身体,他空着肚子一下子喝下去那么多的酒,正常人根本承受不了,所以由美子想让叶凌天去医院,但是叶凌天坚持拒绝了:“没事,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,我能扛得住,吃点东西就行了。”
其实喝下去这么多的酒的确很不舒服,但是叶凌天不可能为这一点事情就轻易进医院,毕竟他的身份在那摆着,如果他真的是那个通缉犯,去医院说不定会增加他暴露的风险。
但是回去的路上,叶凌天是让由美子开着车,他的头脑和意识还算清醒,身体也很正常,但是他依然坚持不去酒驾。
结果还没等回到由美子的家,由美子的电话就响了,她一看号码就皱起了眉头:“我爸打来的,搞不好跟牛头的事情有关,我估计牛头不会善罢甘休,肯定要找我爸算账想通过我爸给我施加压力。”
她在路边把车停下接电话,刚接起来,井田马鹿就气冲冲地问着:“你们晚上干什么了?到底对牛头做了什么?他刚才给我打电话,话说的非常难听也非常的重,说是他不会忘掉今天晚上的耻辱,这仇他一定会报,叫我识相的自己把你的保镖给处理了,而且要把手脚砍断送到他面前。他说绝对不会放过你那个保镖,而且,连带着如果我们敢包庇也要跟着倒霉,如果不把人给他送过去,后果自负。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根本不搭理我,现在已经无法联系上他了。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他气成这样?”
果然不出意料,牛头这个小人还不忘记到井田马鹿那边去告一状,由美子看了看叶凌天,叶凌天神情非常平静,于是她也冷静下来,而且,她知道这个事情瞒不过去,井田马鹿早晚都会知道,索性就直接说了出来:“爸,是这样的,牛头他非常无理,非逼着我要我喝酒,我怎么说都没有用。然后忠野他看不下去,就拦着不让我喝,结果就发生了争执……”
由美子把大致的事情说了一下,又补充道:“但是从头到尾都是牛头他不怀好意故意搞事情,忠野他完全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这样做,如果不是忠野,我现在肯定已经被牛头灌醉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。所以这事情完全不能怪忠野。”
井田马鹿的声音听起来已经要气疯了:“八嘎!你们都是没有脑子的吗?这种事情能是讲道理讲得通的吗?不管到底谁对谁错,可是别忘了牛头的身份是什么!他是县长公子,而山田忠野是什么?不过是一个保镖,一个小小的保镖去挑战县长公子的面子,这不是找死是什么?更何况他做的那叫什么事?让牛头给他道歉,还拿着瓶子划伤牛头的脖子,牛头不要他的命才怪!”
“而且,他是你的保镖,本身牛头对你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,现在因为他一再地驳牛头的面子弄成这样,你觉得牛头会不会迁怒于你?你给我告诉他,把话给我说清楚,如果,因为他让牛头去恨你或者报复你,因此而害了你,那我绝对饶不了他!同样的,如果牛头连带着想要对付新义社,这笔账,我都会算到他忠野头上!”
叶凌天对井田马鹿的威胁他也一样毫不在意,只是淡淡地对着电话的方向说着:“井田社长,麻烦是我惹的,一人做事一人当,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,我都会自己承担,不会给由美子小姐和新义社带来麻烦。如果牛头真的是这样无耻的小人,连由美子小姐和新义社都不放过,那我也绝对会让他好看。”
井田马鹿冷哼一声,显然是气到了极点:“你开什么玩笑?你一个小小的保镖,不知道天高地厚开口要县长公子好看?你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让他好看?等他找你麻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。这事情我告诉你,不会那么简单,你现在立刻,跟着由美子来找我,我亲自带着你们去找他向他当面赔礼道歉。既然你说了,什么样的后果都是你承担,大男人话说出去不要反悔,不要给由美子和我们新义社惹麻烦!”
由美子也动了气:“爸,你知道牛头他对我是什么意思,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,还把我往火坑里推,真正害了我的人根本不是忠野,是你!”
“如果,不是你非要自作主张带我去见牛头,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吗?如果不是你逼着我给他道歉,忠野会为了维护我跟牛头撕破脸吗?他跟牛头素不相识无冤无仇,他的性格又从来不是惹是生非的人,怎么会得罪牛头?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谁为了什么,是因为什么引起来的,爸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?”
由美子最后生气地说道:“道歉就算了,本来我也想要去跟牛头道歉,可是你这样一说,我现在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,反正牛头那样的人,如果讲道理能讲得通,如果道歉有用,根本就不会发生今天晚上这些事情!总之忠野是为了我才跟牛头作对,我必须站在他这边!”
说完,由美子直接把电话给挂了,挂了以后还在那里生着闷气。叶凌天反而很平静,他其实有预料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,只是淡淡地对由美子说着:“你父亲是从他的角度去考虑事情,他要兼顾新义社和你,面对的又是牛头这样的人,所以他生气是难免的。”
“可是,那也不能是非不分啊。”由美子余怒未消,“明明一切都是牛头的错误,可是到头来却要我们去道歉,而且,现在道歉的话结果会是什么样?想也知道牛头只会越发的得意,会更加的得寸进尺,那时候更加的麻烦。他怎么就不明白这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