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栋发现真相,痛恨程氏,程氏的安危不保。
“程氏死了?”
玉屏想到一个结论,震惊道。
“八成是这般,等着陈栋来告诉你真相。”
没让沈清宁等太久,当晚露宿后,陈家的护卫来请沈清宁,把话说得明白,“请您为我家公子诊治,条件随您开。”
陈家下人已经搭建好帐篷,陈栋在帐篷中等候。
“下去看看情况吧。”
沈清宁做好防护,到帐篷一看,只见陈栋把裤腿撩开,上面已经形成一个溃破的斑疹。
陈栋面色阴沉地问道:“您是不是早得知程氏得了花柳病?”
陈栋感叹自己倒霉,他和程氏被抓到牢房后,还挨了一顿打,直到护卫找过来,陈栋这才得以洗刷冤屈。
从牢房出来后,陈栋并不想追赶一行人,他被打了板子,屁股上正疼着,想要在城里休养几日。
谁料,程氏不同意,执意要追沈清宁。
察觉到程氏态度有异常,陈栋派手下质问程氏贴身的婆子,本以为程氏藏了小心思,谁料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,程氏有花柳病。
这个贱人主动勾搭她,把脏病传染给了他。
陈栋吓破胆子,当即派人请最好的郎中求医问药,听到“花柳病”这三个字,哪怕须以重金,郎中都退避三舍,还用极其嫌恶的表情,把请人的手下扫地出门,又四处喷白醋和烈酒消杀。
陈栋哭天抢地,程氏却十分不屑,只有三皇子妃沈清宁可以医治这个病症,陈栋如若识相,二人就应当同心协力去追赶行程。
“您既然得知程氏得了脏病,怎么不阻止我……”
陈栋气得大声质问,看到沈清宁冷静的表情,又讪讪地改口道,“是那贱人勾引我,心怀不轨!”
“作为郎中,哪怕不能为病人诊治,保密是应该有的医德。”
沈清宁澄清道,“我整日坐在马车中,没有和程氏打照面的机会。”
陈栋语塞,是他色迷心窍,现在说什么也晚了,他只想治病。
沿途路过城镇,陈栋派手下打听过,民间的确有郎中可以治疗花柳病,全是行走的铃医,找人不容易,花柳病得不到治疗极其痛苦,可能会死。
陈栋思来想去,他只得来找沈清宁求帮助。
当然了,二人有不同的立场,此番陈栋不是恳求,而是利诱。
“沈神医,只要你能医治好我的病症,条件随便你开。”
陈栋心里害怕,但是还得强硬展现自己的高姿态,不给沈清宁拿捏的机会。
“抱歉,治不了。”
沈清宁欠了欠身子,遗憾地道,“不是我不愿意帮忙,而是需要一味珍贵的药材,如今北地开战,药材难求,价值堪比千金。”
沈清宁拒绝得很是干脆,站起身叹口气道,“据我所知,花柳病也有自愈的可能,陈大人不如再等一等,万一好了呢。”
陈栋差点气得破口大骂,再等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