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夫瞪了方月茵一眼,不满地道:“你这姑娘是没长耳朵吗?我说这人是快三天得就病死的,具体什么病就不是我的职责了。”
“但你找个病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让我救治,莫非是想讹诈?”说着赵大夫一脸警惕地看着方月茵。
方月茵看了不由得失笑,瞧把人大夫吓得!
她又朝赵大夫恭恭敬敬地行礼道:“不瞒赵大夫,我是绝对不敢讹诈您的,只是这位死者家属说死者是刚刚被我的马车撞死的,所以……”
“我并没有想要戏耍赵大夫的意思,请赵大夫原谅则个!”
赵大夫听了一脸怪异地看向地上的男人,一言难尽,合着那姑娘才是被讹诈上的那个,倒是自己多心了。
然面赵大夫的一翻话,足以让在场的人看那个男人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。
这会儿,不用方月茵说话,大家也都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。
病死也快三天的人还拉出来讹人,还口口声声说不让对方死不安生,他这行为本就是在打扰死者。
还有,他们这些人也都被蒙骗了。
“死了那么久了,这男人是故意讹人的吧!”
“叫我说啊,还是那姑娘一家最倒霉,之前被疯马撞了,之后又叫人讹上,这都叫什么事啊!”
“对对对,之前跑过一匹疯马,这人怎么不去讹那疯马的主人!”
“唉,那疯马跑得那么快,一溜烟就没影了,他想讹也讹不上啊。”
这有人起了这个话头,人群里渐渐多了议论之前疯马过街的情形,有的人还说自己差点被马蹄踢到。
人群中一阵议论。
方月茵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些官差:“官爷,现在事实明了,还抓我们吗?”
这些官差脸色难看,其中一人眼珠一转,凶巴巴地说:“你们还袭击了官差,就凭这一条,也要抓回去问罪!”
“袭击官差?”方月茵的脸色也冷了下来,“我看你们和这些人就是一伙的,就是想讹诈我们,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袭击官差?”
“我看你们是不是官差这个问题还有待考究吧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我们就是官差!秉公办案!”
“哦,秉公办案!那请问你们办的是什么案?怎么之前这里有马受惊跑过不见你们,这个男人出来讹诈我们的时候你们就出现了呢?”
“是经过,还是在这里特地等着的?”
“胡扯什么,我们当然是经过。”一个官差忙说道。
“是吗?可是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,毕竟在我印象里,官差可不会像你们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啊就抓人的?”
“我们不是官差,难道你们才是?”一个官差被气疯了,“我们身上的衣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做几身官差穿的衣服很难吗?只要一个手巧一点的绣娘就可以做得出来。”
“经常办案的官差是不会看不出那人是病死的还是被撞死的,就算这点看不出来,死了多久一般都能看得出来。”
“你们连这都分辨不出来,分明就是冒充的官差,冒充官差可是大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