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老东西,我李家什么时候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。”李老爷一脚踹在郭嬷嬷的心窝上,踹得她直接滚下台阶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思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,就是你这个老刁奴在边上撺掇的。”
李老爷伸手指着郭嬷嬷,“什么时候我李家生意上的事也容得你一个老刁奴来指手画脚了。”
“来人,把这老刁奴先拖下去打二十大板,再扔进柴房,另外去找个人牙子过来,把人给我发卖了。”
李老爷气得浑身哆嗦,别人不知道,他可是知道的,虽然那悦来酒楼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百姓开的,但他身后也有靠山。
不然,当初青安镇的的酒楼被挤垮后,他也不会按兵不动。
现在家里这个庶女倒是好,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对付悦来酒楼。
你对付就对付吧,别让人家抓到把柄,可是偏偏还让人抓了个正着,这不是白白的将把柄递到人家手上。
这些年,他仗着外人不知道他与李大人的关系,打着他的名号在外头做了不少事,没一件是经得起认真查的,也树立了不少对头。
那些人是看在京里那位,才一直忍着他,这次他李家派人大闹悦来酒楼的事,如果这位新来的知县认真查起来,说不定还真能给他查出不少事。
“老爷,那悦来酒楼是不是有什么来历?”李夫人挥手让人带了李思月下去,走到李老爷身边问。
李老爷摇摇头,脸上全是凝重:“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县衙里有人提醒过我,别招惹姓周的,那个逆女竟然敢做这样的事,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
李夫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,“既然那人提醒了老爷,老爷还真得小心,思月这孩子也越来越不懂事了,之前一直找那个莫举人的娘子麻烦也就算了,怎么连酒楼的事都去掺和一脚。”
“她还在找那个方月茵的麻烦?”李老爷有些意外。
“可不是,听说前些日子还跟县令小姐闹翻了,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?”
“什么?我不是让她好好维系跟县令小姐的关系,她怎么能把阮小姐也得罪了?”李老爷觉得脑仁疼,
“夫人,你去审一下那老东西,她肯定知道原因,如果她不说,就直接把她卖了。”
“好,老爷您先消消气儿,先想办法把酒楼的这件事糊弄过去,不然要惹众怒了。”
李老爷想到那些被他逼得关门的酒楼掌柜,虽说他衙门有人,可这件事都已经摆到明面上了,就算衙门里那人能帮忙,自己也得拿出一个态度来。
不然以后自己家那么多生意没人光顾可怎么办?
他想了一下道:“那老婆子是不是有个儿子?”
“对,巧了,郭婆子的儿子正是咱们一个酒楼的帐房。”
“嗯,你去问问思月那丫头到底跟阮小姐发生了什么事,要是得罪了她就赶紧去道歉,不要让县令小姐记恨上咱家。”
“至于郭婆子,先将她扔进柴房,等我跟她儿子说好了再决定她的去留。”
“老爷是想让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