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到了,除了我外,邱大郎,管忠民也尽是心惊肉跳时,唯那谢天峰心跳还算正常。
也可能是因为输赢都对他没损失的原因吧。之前在快刀帮说好的,不论输赢都算我的。
我的心也是砰砰直跳。
我能清楚的分辩得出,这个色盅里的是六六五,大。
但毕竟是一下子赌那么大,说不害怕出意外,那是假的。
心里想着应该没有意外。
这摇倌本领再高,也高不过病书生。
如果对面换作是病书生的话,打死我也不敢直接一下就扔出一千两黄金来。
但可惜,他不是。
所以,我要一注定乾坤!
面对摇倌的惊慌无措,赌档的人都大叫道:“快开呀,快开盅呀。”
“就是呀,我们都等着看呢。”
“怎么回事呀,快点开盅吧。”
这些人,有很多是我们提前布置下的人,看到摇倌不开盅,所以都在起哄生事。
我们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。
“干什么呢,想闹事不成,不知道这是铁……”一个赌档看场的人刚要大叫着卖铁斧帮的牌子,却被管忠民安排的一位魁梧大汉按着脖子按了下去。
“铁斧帮的地盘也不行呀,既然赌了,怎么也得开盅呀。”
起哄的人越来越多,有些是我们布置的人手,有些却是真实的赌徒,他们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这时管事的也从里边跑了过来,看着人潮汹涌,忙问:“怎么回事,怎么不开盅呀,难道我们还怕输吗?”他显然不知道情况。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。
那摇倌正抵受不住压力,忙躲开让给那管事的。
“要开您开,我是不敢开。”说完就闪身而退。
那管事的一边气恼,一边随手开盅,可是刚开了一半,突然看见桌子上黄灿灿的一堆,差点没吓蒙。
忙要合上色盅,邱大郎一把抓住他的手道:“哎,这盅已经开了,哪有合上的道理。”
那管事的极力想把色盅扣上,但却哪比的上邱大郎的手劲呀。
手腕被拧的转了形,拿着色盅离开了桌面。
“五六六,大,还真是大!”
“哎呀,是大,赢了!”
“大,这一下就赢了一千两黄金呀,我的天呀。”
“这一千两黄金够我花十辈子的呀。”
众人惊叹声如潮涌。
那管事的脸色煞白,面无人色。
我手一伸道:“赔钱吧。”
那管事的见势不妙,刚想抽空钻出去,却被邱大郎捏着手腕道:“怎么着,还想跑不成,怎么也得把银子给赔了吧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那管事的结巴的话都说不上来了。
“快赔银子呀!”
众人再次起哄,声势越来越大。
“都别吵,吵什么吵,难道还怕我们铁斧帮赔不起吗?”
随着声音响起,由后堂掀帘进来几个人。
为首的两个人,气势不同一般,冷眼扫向众人,竟然还真让他们用眼神逼退了些人。
当先一人有三十多岁,穿白绸缎面长衫,身材略显瘦弱,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,此时面带冷笑,快步走到我们所在的赌桌前。
而他身后的一人,身着华服,长相凶悍,身材魁梧雄壮,面目冷峻,眼内含光,看似在人潮中漫步走来,但却不知何时,已经到了捏着管事人的邱大郎身边,一搭手,不知使了什么手法,竟然把一向以力量著称的邱大郎手腕给解了开来。
邱大郎不由后仰,身子失了重心,好在管忠民在他身边扶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