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你看,他已经达到了盲切的地步了,想我能到这地步,还是练了十五年刀功之后,那时我的师父还夸我是难得一见的好手呢,现在一比小宋师父,真是惭愧呀。”
“谁说不是呀,不服不行呀,看人家小宋师父这才多大,也不过弱冠之年,竟有如此深的刀功,人家绝不是徒有虚名的那种呀。”
我听的这些大师父的夸赞,心里不由的美滋滋的,下刀更见迅疾,有个帮我供菜的那个师父都供不及了,忙又叫上一位师父一同给我供菜。
我这时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龙隐刀法,心念起时,突然感觉别在腰间的龙爪金链刀也好似颤动一样,我想或许也是不甘寂寞了吧。
想到此,我一时兴起,一伸手把龙爪金链刀的龙刀取下,用水清洗干净,直接站在切台之上,心中竟然在脑海里翻起邱大叔练的隐龙刀法了。
这时看着菜台上的菜,我双目微闭,继而猛然一睁,龙刀随手而出,迅如闪电的在菜台上落下,轻轻一抹下,那菜已然分离,然后手腕轻抖,刀身幻化虚影,陡起即落,在几尺长的菜台之上,刀身闪落间,菜如云海,刀如龙,起伏跌宕处,满满的各样菜品,竟然在龙刀走过之后,外形没有丝毫变化,待我手掌轻抚过后,却都倒向一头。
众人细看,却都已经切成如丝的细条,条理清晰的摆放在桌台之上。
众位大厨都交口称赞:“好刀法呀!”
我却尴尬的暗笑:靠,光顾着炫刀技了,结果都切成细丝了,唉,炒是不好炒了,烩汤吧。
直接先把排在最后的汤备好了。
好在陈家准备的菜品较足,之后不敢再炫刀技,又把那些同样的菜品再次切成条块状,以备炒菜时用。
由于我练刀的关系,很快所有菜品都切完。这时我又让人把那备好的两个大水桶抬进来,又让兰哥儿把里边的东西取出来。
不想兰哥儿一声惊叫,吓的蹦出老远。
紧接着那些大厨们也都是争相闪避,不敢靠近水桶。
我一看笑了。
原来水桶里的是老鳖,这些都是野生的老鳖,都是大如小锅盖一般的老鳖,在现代,哪一个也都要卖个两三千元一只的,而且还不常见,而现在,哈哈派两弟弟去河里游一圈,想逮几只有几只,还不花钱。皆因,没人敢吃!
这老鳖平时小门小户的我是不带出来的,这次想着陈大商家有财有势,怎么也要整几个硬菜不是,所以特意把在家里囤的一些老鳖捉了几只过来,好给他们做个头牌菜。
原来凌霄和管阳曾给我帮过一次厨,见我做过一回老鳖,那也是一个大户。今天下刀下的惬意,我到一时忘记兰哥儿没跟我下过厨。
不想兰哥儿吓的直蹦不说,那些大厨们也是吓的四处乱窜,有几个真接就跑出厨房了。
在这个时代,老鳖是没人吃的,一是不知道怎么吃,二是都把当成龙子,吃了怕不吉利,没人敢轻易尝试。
我笑了笑,没理众人,抓起一只老鳖在水里洗涮干净,就要摆放在桌台之上。
手起刀落间,就要解杀老鳖。
突然一个声音阻止道:“宋师父且慢。”
我一看,是年龄最长的周厨师,能看得出,他是这帮厨师里威望最高的。
我忙问:“周师父有何指教?”
那周师父对我到很是尊敬,先行拱了拱手道:“敢问,宋师父可是要拿这乌鼋做菜?”他们称老鳖叫乌鼋。
“是呀。”
“哎呀,使不得,使不得,宋师父也许年少,有所不知,这乌鼋乃龙之六子,是灵物,不可食也。”那周师父急的跟什么似的。
这时不少厨师也都议论纷纷:“是呀,这可是灵物,吃了会折寿的。”
“可不是嘛,这种灵物,是龙子,别说吃了,就是杀了它,也会恶梦不断的。”
我一时语结,试着给他们解释,说我在老家这是非常昂贵的一种菜品,平常百姓家里是吃不得的。其实这种东西,吃了不但不会折寿,而且还会强筋健骨,益寿延年,大补的东西。
但这些话,多半人是不信。
正解释间,陈管家也闻讯而来,一进来见我手持那么大个的大老鳖就是吓一跳:“宋师父,你这是做甚。”
我道:“这是给陈大商家特意准备的主菜呀,我可是特意寻的上等好鳖,不,好乌鼋,一般人我可是不卖的。”
陈大管家脸挤在一起,都快哭了:“唉呀,我的大师父呀,这怎么使得呀,这种灵物,我们是不敢吃的呀。”
我又给他解释了一遍,陈大管家还是摇头不信。
我眼睛转了一转,想了想到,对付古人,要讲究方法。随道:“陈大管家,实不相瞒,各位说的也不错,这老鳖,不,是乌鼋,平常人是吃不了的,但我不同,我是得了道家传承的人,不但能降魔伏妖,还能炼化其本元。而且我师父曾经专门传给我一门口诀,在杀这老鳖,不,乌鼋之时,只要我把咒语念下,这老,这个,乌鼋就会被降服,然后才能斩杀。看见没,我这把刀就是斩龙刀,单重量就有六十九斤,一般上提都提不动,而且材质是用九天玄金铁经天山雪水外加三昧真火炼制而成,也是花了三年时间才打制成功。这也是特意配着我那道家咒语一同使用才行的,您是不知道,这经我斩杀的乌鼋,吃了那可是能增长寿命的,今日若不是陈大商家有请,我怎么会如此大费周折的做这道菜呢。这可不都是为了你们陈家的面子吗?”
我这能吹呀,吹的自已都脸红,但心不跳,因为我知道,古人信承诺,一般人不会说瞎话。我既然敢说,就敢打包票他们得信。
我心想,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,那别的就不说了,把这鳖钱收了我们自个回去炖汤去。
那陈大管家虽然也是见多识光之人,但见我口沫横飞,煞有介事的吹了一通,也不敢擅自做主了。踌躇半天才道:“宋师父,听您这么一说,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了。您稍等片刻。您稍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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