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她是‘画家’?”
“确……确定。”
林跃走到罗伯森身后,膝盖顶住他的后背扯着十字项链往后一拉,一分钟后松开双手,快步走下楼梯。
……
五天后。
爱尔兰都柏林一家俱乐部的密室里。
桌子上趴着几个死人,血从胸口的窟窿流出,沿着桌缘滑落,一滴一滴打在地板上,积出一圈血洼。
林跃拿开套在威利斯先生头上的牛皮纸袋,露出一个绅士的笑容:“现在想起来了吗?尊敬的威利斯先生?”
呼~
呼~
呼~
外形儒雅的黑帮老大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脸:“你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的。”
林跃笑笑,又把牛皮纸袋套了回去,大约半分钟后松开。
呼~
呼~
呼~
威利斯老脸涨红,嘴唇都紫了,拼命地呼吸着空气。
“我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。”
林跃用枪指着他的头说道:“说,中间人是谁?”
“没有中间人,十五年前‘画家’的人找上我,问我要不要货。”
林跃拿起地上放的一幅画。
“这是我在前面找到的,谁送给你的?”
“‘画家’,他说送给我做生日礼物。”
“真好。”
林跃掏出手枪,对准威利斯的身体开了两枪,完事点燃一支烟,打开密室的门走出去。
……
八天后,班加罗尔。
……
十天后,巴色。
……
在离开温哥华一个月后,林跃重新回到加拿大。
他找到阮文的时候,她正在格兰弗岛一家主打怀旧风的咖啡馆的露台画对岸的风景。
林跃将放在大厅的唱片机搬到通往露台的门口,由系统空间取出一盘黑胶唱片放上去,轻轻按下唱针。
one
over
the
le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