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个女人都没说什么,你害什么臊?没有碰过女人?”
“……”迟厌:没有,唯一碰过的,只有你……
祸兮熟练地打开医疗箱,让他坐过来一些,然后自己也坐在床边。
床很硬,跟块木板一样硬,但祸兮却没有半分娇贵。
直接用棉球沾湿酒精,先给他消毒,将身上的血迹先擦掉一些。
紧接着就开始穿针线,开始给他缝合伤口。
她的针刺入他的皮肉,但迟厌并没有太大的感觉,痛已经痛麻木了。
他习惯痛苦,所以……只是皱眉,紧紧地咬住牙口。
低眸看着正在认真给他缝合伤口的女人。
她好美,穿着血红色的长裙,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白嫩的脖颈。
还有盈润的锁骨,宛若白玉一般。
让他有些耳朵发热,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“麻药用完了,你忍一忍。”
祸兮见他肌肉紧绷,忍不住安抚道。
干他们这一行的,受伤是家常便饭,所以麻药也用的比较多。
他上半身几乎全是血肉模糊的,祸兮用了好久,才总算是把他的伤口都缝合好了。
然后给他打了破伤风,又喂他吃了止痛药。
因为是受伤引发的高烧,需要散热。
药物不宜用太多,她就帮他物理降温,一直帮他冷敷……
忙活了好久,祸兮才总算是把他的命从鬼门关扯回来了。
要是真让他一直高烧下去,恐怕就算烧不死,那脑子也要烧坏。
见迟厌高烧渐渐退了,然后睡下了,祸兮这才起身出去把一整盆的血水端出去倒!
结果刚刚走出去,就碰见落樾,只见落樾散漫地倚靠在简陋是屋外。
见祸兮出来,整个人有些阴郁:“啧啧啧……祸小兮,我还以为你眼光多高。”
“怎么着也该看上百里惊鸿或者宫沉吧!”
“所以……你看都不多看我一眼,却来照顾这个半死不活的低贱奴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