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的手术室里,缠绕着诱人的美食香味。
一个女人颤颤巍巍的吃下宫宴精心为她准备的菜肴。
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掏空,到后来,她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了。
她恐惧又惊悚地吃完一样样的菜肴。
知道宫宴拿着一把手术刀放在她的眼前。
嗓音冷漠道:“下面,就上最后一道吧!”
“凉拌脑花怎么样?”
冷清的手术室里,满是血腥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有些嫌弃地脱下身上的白衣。
白大褂上已经已经不知道染上了多少血污。
他歪着脑袋看了看惨败的尸骨架,还有一地的腥污。
眼底的幽暗缓缓散去,此刻……他还是那个矜贵优雅的宫家掌家。m。
他慢条斯理地扔掉白大褂,然后打开手术室的门走出去。
他里面一身黑衣,没人看得出来他刚才做过什么。
只是现在的他,浑身沾满了血腥味。
男人侧头撇了一眼脏乱的房间,嗓音低沉:“啧啧……这就是我讨厌白色的原因!”
“太干净的颜色,总是经不起脏污……”
看来还是墨色更适合他呢,男人高大的身影迈着慵懒散漫地步伐离开,心情已经好了很多!
果然……好人做久了,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坏人了呢~
他才是个彻彻底底的极恶之徒!
空荡荡的走廊里,男人高大沉郁的身体踱步离开。
立马有人进去清理现场,绝不会让他留下一点把柄!
男人此刻的步子是那样的散漫又张扬,隐隐眸子里还带着一种让人沉溺的野痞。
此刻……他不是一个矜贵优雅的贵族,而是一个走过陋巷,踩过泥泞,睡过垃圾堆的小混混!
可是在离开这里步入堡垒大堂的瞬间。
男人敛去戾气,身子正了正,步伐改为优雅而绅士的模样。
此刻他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一副银色的眼镜戴上。
衣冠楚楚,斯文败类……不过如此!
他缓缓走过大厅,所有人见到他都恭恭敬敬地俯身敬礼。
这里是战场,一切的法则规定都被打破的地方,这里没有法律,只有强者为尊!
他们恭敬地仰望这个男人,因为他是这里是主宰。
他是这座在战争中建立起这个属于权贵的王国的王!
那个谦谦君子,优雅矜贵的男人缓缓走过,让所有人都心生崇拜!
宫宴!不仅仅是宫家的掌家,更是夜城的王!
这里是d国与h国的交界处,是一处战场衍生而来的地下交易会所。
这里只接待会员制的贵宾,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,必须要有百亿身家的证明!
这里没有法律,只有一个王主宰着!
宫宴,在他们这群人心中,就是神!无所不能的神!
宫宴离开大厅,回到了堡垒里属于自己的房间。
房间很华贵,也特别大,卧室里还是有一处按着防弹玻璃的落地窗。
他站在那里,从床头拿来一包廉价的烟。
抽出一根叼在唇上,然后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,烟雾缭绕而上……
矜贵优雅的男人叼着烟,伸手把黑色的外套脱掉扔在地上。
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衫,有些禁欲地扣到最顶一颗。
男人有些不耐烦地直接一扯,将领口扯开,扣子蹦掉……
完美无瑕的锁骨暴露出来,他的喉结一动。
吸了一口烟,然后用手拿掉烟,散漫地吐着烟圈……
此刻,他褪去了虽有矜贵优雅,伪善禁欲的皮囊。
将他骨子里的坏,放荡,龌鹾,恶劣,痞坏……
展现的淋漓尽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