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竹桃全株有毒,虞泠平日都下令不许宫人靠近。阮笙澜踩坏的这些夹竹桃定会导致她出现轻微的中毒迹象,不过么,阮笙澜气焰嚣张,是该好好惩治一番。
不出所料,阮笙澜回沁雪宫不久就开始出现头晕、头疼、呼吸困难等症状。
宫中无太医识得夹竹桃毒,是以查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阮丞相得知此事后连上几道奏折大做文章,声称要皇帝查清此事还阮笙澜一个公道。
但此事到底没有首尾,加之阮笙澜过了一夜便好了,司鹤便对丞相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”将其安抚了一番,然后入夜后去了凤栖宫。
“皇贵妃不懂规矩皇后理应教训,只是不要过于明目张胆。”司鹤靠在罗汉榻的矮几上揉着眉心,“所幸无人知你会制毒一事,如今朝中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,朕未必能保全你。”
司鹤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,是因近日过度劳累所致。
虞泠眉头一挑,也不想在此时辩解是阮笙澜自己作死去踩了那些毒草:“臣妾明白。”
司鹤沉声“嗯”了一声没再说话,虞泠知他近日辛苦,起身抬手在司鹤眼前晃了晃。
“陛下明日不是休沐么?今夜臣妾陪陛下饮酒如何?”
如此司鹤烦闷的心情应当能放松些许。
皇帝懒懒地掀起眼皮:“也好。”
在研究院时虞泠是酒桌上鬼见愁的千杯不醉,要论饮酒她还真没怕过谁。
不沾酒时还能装出几分规矩的样子,几杯酒下肚觉得冷便干脆窝到皇帝怀中。
司鹤喜欢她与自己亲近时的模样,并未点出此番不合规矩。
两人喝了一夜的酒,到后半夜司鹤有些乏了,勾了勾虞泠的下巴:“皇后,更衣睡吧。”
虞泠翻身起来跪坐在司鹤腿上,睁着惺忪杏眼望着皇帝:“睡陛下怀里不好么?”
被窝到底不及皇帝怀里暖和,虞泠不想离开行走的暖宝宝。
皇帝垂眸看了眼虞泠坐着的位置眸光微沉,哑声道:“皇后,你不是不愿……”
司鹤尚未说完虞泠就迷迷糊糊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,整个人压在司鹤身上问:“不愿什么?”
怀中女子衣带不知何时已被松开,胸前春光一览无遗。
虞泠并非有意勾引司鹤,而是确实听不清司鹤额声音。
司鹤抬起手关上窗格,落下的手正好搭在虞泠盈盈一握的腰际勾唇一笑:“妖精。”
凤栖宫殿内烛火未熄,床榻前垂落的纱帐在烛影下摇曳,说不出的暧昧温情。
虞泠次日醒来看到满床狼藉人傻了: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小禾欢喜地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:“奴婢说您昨夜与陛下圆了房,这是天大的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