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如此,当时的话公主未说完全,小禾见她神情哀伤,当时不敢多问。
虞泠若有所思,随后道:“都是陈年往事,日后不可再提起,无论是对谁。”
自那日御花园“偶遇”皇帝,阮笙澜便觉得丞相命人送来的“奇异香”颇有用处。
因从那夜起,司鹤这段时间一直都翻她的牌子,看都没看皇后一眼。
为了让皇帝长久地留在自己身边,阮笙澜便悄悄逐日加重剂量。
御书房内,李怀忠躬身上前:“陛下,今日是否还翻皇贵妃的牌子?”
司鹤闻言眸光微寒,阴沉地扫了一眼边上的沙地模拟地图。
近日边境开始出现动荡,丞相便借此事向他施压,仿佛翎国做主的是他。
司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埋头继续批阅奏折,完全不觉时间已晚。
“陛下。”李怀忠小声开口,绕着弯提醒道,“太后差人来说过几回,她老人家一直盼着后宫能尽早为陛下您开枝散叶。”
提及开枝散叶四字,司鹤不由想到虞泠略有些苍白的面颊,神色有些担忧。
“你去,私底下交代太医院,务必把皇后的身子调养好,不可让人知道是朕的吩咐。”
司鹤抬手敲了敲桌面,好似在思考斟酌什么。
“就借太后的名义,至于贵妃那边,还是按老规矩,办事务必要手脚干净。”
李怀忠轻抿双唇,向皇帝行礼后就退出御书房。
皇帝一连十日翻皇贵妃的牌子,在后宫中此前唯有皇后得此盛宠。
阮笙澜的沁雪宫再度变得热闹起来,每日不是内务府就是尚宫局的人,赏赐接连不断。
贵妃又得盛宠,宫里的墙头草自然要去踩另一头,于是宫中便都在传皇后已失了宠爱。
外人争论不休,虞泠则关起门来在凤栖宫安心休养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将养,总算把身体养得好了些。
往日苍白如纸的面颊养得白里透红,艳若桃李皮肤即细腻又红润。
虞泠抱着铜镜看了又看,再一次感慨古人的药膳疗法真是润物细无声。
初试时看似没什么效果,直至时间长些,这才能品出其中的妙处来。
尝到药膳疗法的甜头,虞泠便赖着脸,跟在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身后学习医术。
这段时间皇贵妃在后宫招摇过市,虞泠看在眼里,倒没什么时间去管这些闲事。
皇贵妃见此愈发嘚瑟,处处给虞泠脸色瞧,虞泠尚未说什么,端妃就怒气冲冲到凤栖宫为她打抱不平。
骂骂咧咧说了半日,端妃突然放低声音,附在虞泠耳边轻声道:“臣妾新得了小道消息,皇后娘娘想来不知,听说皇贵妃,是使了什么手段迷惑皇上,所以皇上才天天去沁雪宫。”
说罢端妃冷哼一声:“祭祀那日法师睁眼说瞎话,指您是妖妃,依臣妾看皇贵妃才是!”
虞泠把手中的针线放下,嗔怪地看了端妃一眼:“啧,你怎么说话也学着冒冒失失?”
拿过一颗蜜饯塞给她,语重心长道:“你身为四妃之一,应当更知何为谨言慎行。”
端妃所言虽未挑明,但虞泠心里也大概猜了个八九分。
按照端妃所言的话,她记得书中阮笙澜确实用了一种香料,导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