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暗卫应下,便大步走出了马车,驾马朝三皇子府奔去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而此时此刻的二皇子府。。。。。。
“二皇子,您别摔了,事已至此,您就是再摔下去也没用了啊!”暗卫一边阻止貊秉烨摔东西,一边苦口婆心的劝到。
可他哪里劝得住貊秉烨啊。
只见貊秉烨猛地拿起一叠书就往地上狠狠的摔了过去:“事已至此,事已至此。。。。。。都是一群蠢货!办点小事都办不好,你要本皇子养你们有何用?”
“二皇子,这次的事情实在。。。。。。实在不能怪属下几个啊,谁知道三皇子会突然找来那个叫谭济的人。。。。。。那个谭济也实在有些本事,听在场的人说,那封书信真是临摹得一模一样,叫人不得不相信那两封书信都是他写的啊。”说起这件事情,暗卫也还是满心的委屈。
明明是胜算在握的事情,怎么半路就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呢?
“貊秉忱。。。。。。貊秉忱这个病痨子几百年不露面,一露面就坏本皇子的好事,他怎么不去死!”一说起貊秉忱,貊秉烨就满心的怒气没地方发,一拳重重锤在了桌子上,好似把这张桌子当成了貊秉忱。
见貊秉烨如此生气,暗卫也不敢上前多劝,只得站在一旁略带疑惑的说道:“是啊,这三皇子不是出了名不问世事的吗?怎么这次突然就破例了呢?”
暗卫说着,又好似想起了什么,赶紧接了下去:“不过属下听说,三皇子这次之所以会破例,是因为谭济跑到了三皇子府求见,三皇子见此事非同小可,才出手相助的。”
“本皇子就说,就貊秉忱那个病痨子,怎么可能会找到谭济那么厉害的人物来破坏本皇子的计划呢?定然是被人当成了棋子!”貊秉烨说这句话的时候,话中皆是鄙夷,好似打从心底里看不起貊秉忱一般。
主子如此,下人自然也是跟着了,所以貊秉烨的话音落,暗卫就赶紧接下了:“依属下之见,怕是玉璇玑和苏绯色实在找不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,才特意派谭济假装百姓,去找三皇子,让三皇子帮他们出头的吧。”
“哼,貊秉忱这个废物,平时好事不做一件,关键时刻,还尽搞破坏,如今母后被软禁在冷宫之中,那几个官员又被父皇押入了天牢,这。。。。。。”想到这些,貊秉烨真是觉得头都大了。
而暗卫一听这话,眉头也立刻就皱了起来:“陷害颜泠皇后这么大的罪名,皇上却仍是留了德妃娘娘一条性命,表示皇上对德妃娘娘还是有感情的,只要今后我们找个机会,您立个大功,或是德妃娘娘立个大功,再到皇上耳边去吹吹风。。。。。。相信还有挽回的余地,可。。。。。。几个官员被皇上押入天牢,可就麻烦了啊,虽说我们的人有警告过那些官员,让他们绝对不能说出您来,可。。。。。。那些官员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,又不知道玉璇玑和苏绯色会用什么残酷的方式来审问他们,万一他们扛不住酷刑,把您给供了出来,那。。。。。。您和德妃娘娘同时出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和德妃同时出事?
不,德妃可以出事,他不可以!
这件事情必须得解决。
但。。。。。。
要这些官员守口如瓶,宁可自己死也不供出他来,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既然如此。。。。。。
唯有先下手为强了!
想到这,貊秉烨立刻就朝暗卫看去:“你立刻去伪造几样指认本皇子的证据,不能太假,但也不能太真。”
“啊?指认您的证据?这。。。。。。”貊秉烨是疯了吗?竟然要指认自己?
见暗卫一脸不明白他意思的模样,貊秉烨就接了下去:“你想想,这一次玉璇玑和苏绯色是如何脱身的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是因为那封书信?”暗卫回答道。
而他的话音落,貊秉烨便点了点头:“更确切的说,是因为那封书信是伪造的,既然伪造的证据可以让玉璇玑和苏绯色脱罪,那。。。。。。为何不能让本皇子脱罪呢?”
听到貊秉烨这话,暗卫的眼底就立刻一亮:“二皇子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要用同样的方式来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?”
“不错,要这些官员不供出本皇子,根本不可能,可。。。。。。如果本皇子能提前准备好证据,让所有人也以为本皇子是被这些官员陷害的,那。。。。。。这几名官员因为这次的事情,在父皇和百姓心里的可信度已经大打折扣了,所以。。。。。。只要他们拿不出确凿的证据,这一次,本皇子要脱身还是十分容易的。”
一听貊秉烨刻意脱身,暗卫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:“那属下这就去准备。”
暗卫说着,转身就要退下,可他才刚转身,便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,停了下来:“对了,二皇子,德妃娘娘那边。。。。。。您打算如何处理?”
“母妃那边。。。。。。”貊秉烨的双眼迅速眯起,眼底还带着一抹阴狠。
德妃谋害颜泠皇后的这件事情也算是证据确凿了,所以。。。。。。想要洗脱德妃的罪名,根本不可能。
他如今唯一担心的是,德妃会不会把他供出来?
虽说德妃应该不至于那么蠢,要他与他一起死才是,可。。。。。。
他们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如今她在冷宫之中挨冷受饿,而他却仍在二皇子府享受着荣华富贵。。。。。。
这时间久了,德妃心里怕是也不会平衡吧?
虽说德妃是他的亲生母亲,但。。。。。。
德妃这个人有几分亲情他还是十分清楚的。
若德妃是那种顾念亲情的人,当初就不会毫不犹豫的让貊冰舞替他去死了。
也就是说,在德妃心中只有利益,若是没有了利益,那。。。。。。